的失败，哪怕是预判失败。
脸上稍有些挂不住，秦向山停止了变态的笑容，往后一躺。
“你真以为你赢了啊？外界现在对你是什么评价你不知道吗？”
“害死杨云峰，强暴周晓琳，同时诱骗杨禹晴，这么算下来西门庆和你相比都算是个好人。”
“你就算杀了我又怎么样？不过是在遇害者名单上面加一个字而已。”
“今天你杀了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的家属，以及整个京城的人会放过你吗？”
“说白了，你早就已经输了，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
秦向山越说越激动，那脸上也再度露出了变态一般的笑容。
不过这一次叶凡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叶凡笑起来，秦向山顿时间又皱紧了眉头。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叶凡耸了耸肩膀。
“只是在笑你这个人，比我所想的还要更蠢。”
“你真以为新闻会按照你的想法播报吗？”
秦向山表情逐渐阴沉了下来，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明面上看起来好像一切都没问题，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达到了预期的结果。
但真正的问题永远不会出在明面上。
一切都太过于容易，就像是早已准备好一般，一点就成。
秦向山的眼神逐渐凝重。
叶凡也是担心他那脑子实在想不明白，于是提醒了他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你联系那些新闻媒体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明明是古家把持的产业，为什么你让他们配合你，他们就配合你！”
秦向山眼珠子一瞪。
“你，你什么意思？”
叶凡笑着站起身来。
“新闻会让人产生怀疑，但是道歉声明永远不会让人怀疑，人的本能会将道歉声明当做事实，你明白吗？”
秦向山面如死灰，他当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甘，屈辱，愤怒，各种情绪夹杂在眼神中望向叶凡。
旁边的杨禹晴似乎没太懂叶凡的意思，小声询问陈梦玥。
“叶凡是什么意思啊？”
“现在不是各大新闻都在播报叶凡的负面消息吗？明天一早所有负面消息会变成道歉声明，叶凡也会象征性的起诉几个媒体。”
“这样的话，民众就会着重关注道歉生命里面的辟谣信息，恍然大悟后就会有人发出类似，难道就我当初没有骂过叶凡的言论。”
“如此一来，叶凡所有嫌疑都会洗清。”
听陈梦玥解释完毕，杨禹晴依旧挠了挠脑袋。
“啊？为什么要洗清所有嫌疑呢？”
陈梦玥白了她一眼。
“你也不看看现在杨家还有别的人跟你分享利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