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得闲的时候,他也会想着刘语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回信。
也好奇刘语宁比赛到底有没有获得名次。
但无论再怎样好奇,他还是按耐住自己,耐心地等待着。
这一次,他敢肯定,刘语宁一定会认真地给他回信。
所以他只有安心地等待就好了。
另一头,杨母看到一同回来的父子俩,只觉得自己当初的主意好极了。
瞧,儿子回来难得脸上挂着笑容。
可见这几天和他父亲相处得不错。
而自己丈夫也是有点改善,没有动不动就化身咆哮帝。
可想而知,他们父子俩在海市那几天度过了多么有意义的时间。
两父子可能在吹着微风的海市彻夜长谈,互相解心结。
要是杨父知道自己老婆在想些什么的话估计脑袋三条黑线都要出来了。
而杨睿安呢,大概知道自己母亲又陷入了自我感动之中,但他这人有时就有种蔫坏的劲。
他明知道自己母亲搞错方向误会了,他偏不说清楚,让自己母亲一股脑地在想象。
“小宝,你这几天去海市是不是很开心,我看你回来心情不错?”
杨母有了猜测,就想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猜测。
于是乎,她就打上杨睿安的注意。
为什么不找自己老公?
她当然找过了,只是她老公一脸懵逼的样子让她顿生无趣。
杨睿安此时正在书房认真地翻着书。
见自己母亲来了,也只是抬起眼皮瞧了瞧,懒懒地喊了一声妈。
听到自己母亲冷不端地问起在海市的事,杨睿安又想起了刘语宁,眼尾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些笑意。
杨母一看,觉得有戏,连忙拉起一把椅子坐下,打算好好和几天不见的儿子联络感情。
“怎样,开心吗?”
“开心。”杨睿安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怎么开心法?”杨母意犹未尽。
杨睿安抬起头略为思考了一下,给了一个回答:“就像上山又冲下山的感觉。”
刚到海市,去到丝织厂,发现自己想找的人早已不在,那就像是看不到上山路的尽头,令人绝望。
在招待所遇见她时,就像登顶那刻的廓然开朗。
分别时,那种失落的下坠感就像是从山上一路往下那种离心的感觉。
“你和你爸爬山去了?海市那边有什么出名的山吗?”杨母一脸茫然。
这怎么和老公说的不一样?
自己老公明明说的就是他每天忙于工作,早出晚归。
难道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到老公一天到晚绷着张国字脸,杨母觉得自己的猜测完全是成立的。
“我基本都待在招待所里。”杨睿安这次乖乖地回答。
咦?没有去爬山?
那他们两父子究竟是做了什么?
杨母的心就像被羽毛在轻抚一样,痒得让人颤抖,但又使劲力气都止不了痒。
没想到,去一趟海市回来,父子俩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杨母既感到欣慰又有点吃醋。
看着杨母精彩的脸部表情,杨睿安受不了地摇摇头,然后又重新专注到书本上,连杨母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