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其中,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的嘈杂都消失不见,仅剩下她们二人的呼吸。
“今天的你,很漂亮,裙子很适合你。”
严清越难得说了句人话。
“可是站在你身边,再漂亮也会沦为陪衬的绿叶。”
颜可可盯着严清越左耳垂上的蓝钻耳环,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什么时候生日。”
“我的生日?”
严清越没料到对方会这么问,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道:“还早,到时我喊你。”
“一定要喊我哦!”
颜可可笑得甜美,双手反抱住严清越的弱柳纤腰,踮起脚,在额头处落下一吻。
那柔软的触感让严清越心底某个角落狠狠颤栗了一下,她僵硬地转动脖子,像是关节生锈的机器人,一寸寸偏移,眼神闪烁不断。
不洗了...
她心想。
这一周,都不洗脸好了...
......
一张四方矮桌,一位失魂佳人。
一壶忘忧清酒,对月独酌独饮。
“唉...”
温雅凭栏眺望夜空,又是一声费解的长叹。
作为东道主的她自然是注意到了舞池的动静。不说别的,舞很好看,画面唯美,但就是觉得可惜。
嗯,非常的可惜。
可惜那个人不是她。
之所以会多愁善感,估计就是看到了她们的共舞而导致的吧...
温雅倒不在意自己的生日会变成什么模样,总归是对集团有益,一个生日,过了也就过了。
只是、
只是...
“看来我也变得不正常了。”
她失声一笑,玉唇轻抿一口清冽的美酒,将杯中剩余的酒抛洒而下,随风散尽。
一个瞬间,温雅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啊,温总。”
“温总好。”
“温总喝一杯?”
伸过来的手穿金戴银,温雅只觉得他们吵闹。
还是可可好啊,安安静静不会说一句让你难受的话,做事也靠谱,真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混球...
呃。
温雅顿住,怎么又想到她了。
满脑子都是颜可可,她这是中了什么恶毒的魔咒吗?
目光所及,搜寻那抹纯白的娇小身影。
找到了。
温雅挽起被风吹乱的发丝,嫣然一笑。
但很快,她收敛了笑容。
只见几人端着酒杯靠近了颜可可,似是想敬酒,颜可可再三推辞,最终却是被说服一般,不情愿地抿了一小口。
为首男人哈哈一笑,饮尽手中酒,倒扣,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温雅忍不了了。
“秦宓,我来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