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你?还是你们一起上...”
严清越冷笑,轻轻转动手腕,脱下外套,露出颇具肌肉线条却不失女性柔美的双肩与背脊。
上次被温雅狠狠炫耀了一番马甲线后,她也马不停蹄跑去健身房办了张年卡。一直到现在,她健身的习惯仍旧保留着。
“别太嚣张!!”
黄毛一跺脚,站出来道:“兄弟们她才一个人,而我们有这么多人!她再能打又如何!”
“说的堂而皇之,有能耐你上...”
“谁在说话?!”
黄毛本就是煤气罐一点就着的状态,偏偏还有人跟他唱反调,顿时气得嘴巴都歪了。
“不承认是吧!好好好!你们等着看吧!”
说着便开始热身,他要跟严清越来一场生死决斗,用胜利堵住手下人的嘴。
黄毛一口唾沫吐手心,抹了抹头发。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手下面前树立威信的同时,他也必须拿下眼前这个女人,捍守混混头子的地位!
黄毛意气风发,一甩刘海,“来吧!我一定嗷啊啊啊...!!”
“废物。”
严清越直接一脚爆了黄毛的蛋。
她将见不到颜可可的苦闷,浪费时间的恼火,以及恃强凌弱的厌恶一股脑发泄在黄毛身上。
“你们可以为他报仇,现在就可以。”
严清越抓着已经痛到无法言语的黄毛的领子,一个摆臂,用力砸向墙壁。
碎裂的瓷砖刺破了黄毛的脸庞,杀猪般持续的惨叫中,他的脑袋被踩在地上碾压。
“有想法的,想报仇的,不退下的...一律视为不服。”
严清越脚下缓慢施加力道,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而我,专治不服。”
“对...对不起...求你...我不想死...我...救我啊啊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求饶响彻女厕。
生命攸关之际,几乎所有人都会舍弃坚守的尊严,只为换取一线生机。
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人敢出声,更没有一人向黄毛投去关切的眼神。
严清越冷哼:“滚吧。”
混混们鸟兽作散,谁还管黄毛的死活。
“已经没事了。”
严清越看向低着脑袋不语的萧晚晴,“你也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我怕他们回来报复。”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那她也该回归正题了。
可可早就等急了吧...
说不定已经等得不耐烦,以为她放了她的鸽子...
严清越咬了咬下唇。
褪下杀伐外壳后的她实则与普通女人无异,一样会因为冷落伤心,一样会因为见不到人而着急。
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人。
心中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讲。
还有道歉...
严清越抚上心脏。
这里跳动得很快。
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脏就像安了马达一般急速跳动。
她问过她的私人医生,K女士的回答如同她的报告一般,耐人寻味。
‘你大概做着和她有关的白日梦,和别人不管讨论什么,都能拐着弯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联想到那个人的事。’
‘你忍不住会想她,会理想化她。她在你眼里相当完美,而且你想从她身上获取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这就是坠入爱河了,’K女士说。
严清越觉得荒谬。
两个女人,她爱上颜可可?
如果不是K女士足够权威,严清越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