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听到顾衍问的问题，神色愣怔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
“如果我告诉你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信不信？”
顾衍扯了扯唇角，给出的答案不置可否。
“那你觉得我会不会信？”
温楠耸了耸肩，倒也没否认，直接承认下来。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我以前的确认识他，但是现在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话倒也不算是骗顾衍。
因为慕衍这个名字，是她用对顾衍喜欢和爱为灵感设计出来的作品。
但是现在她已经跟顾衍离了婚，也不再喜欢顾衍，那自然跟慕衍这个名字没有关系了。
温楠的回答模棱两可，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成功勾起了顾衍的好奇心。
“你说你们有关系，我很好奇，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温楠轻嗤了一声，“我跟她什么关系，好像跟你没关系，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顾衍缓缓从沙发上直起身体，逼视温楠的眼睛。
“那我偏要知道呢？”
温楠闲适的往后一趟，淡然又坦然的对上顾衍的眼神。
“那我偏不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顾衍倒是没有表现得有多生气，而是用幽深晦暗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温楠。
“你不说，我也会去查。总有一天我会查到，你藏不住的。”
温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我敢肯定，你绝对查不到。”
要知道慕衍这个名字，可是被你亲自扼杀，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你怎么可能会查得到呢？
顾衍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胸有成竹。
“话不要说得太满，以顾氏财阀的实力，你觉得我想查什么查不到？”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也没有从温楠的身上挪开，想要从她眼底看出点什么。
但结果却不如他的意，温楠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淡定。
“你想查那你就查好了，我又不拦着你。”
反正你也查不到，温楠在心里默默补充了这么一句。
顾衍说话间，回想起之前让温楠的设计公司给白念纯设计的那条项链，再度出声问道：“白念纯生日的那条项链，是不是你设计的？”
温楠见顾衍已经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兴趣，故意卖关子，轻轻眨了眨眼睛。
“你猜是不是我设计的？”
顾衍勾了勾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说白了，你就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温楠摊了摊手，理所应当的回应道：“你婚内出轨恶心我，现在凭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得告诉你啊？我当然也得恶心恶心你才行啊。”
明明她说的话不怎么好听，但面上却摆着无辜，让人对她责怪不起来。
顾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嗤，“这么吊我胃口，你会后悔的。”
温楠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平静到没有丝毫的起伏。
“后不后悔这种事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
说着，她把设计稿往顾衍面前推了推。
“这份修改过的设计稿怎么样？顾总还满意吗？”
顾衍点了点头，“还行——”
还未来得及说更多，温楠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就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到了门口，她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对顾衍挑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