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璟落荒而逃。
宁轻霜看着桌上还剩下好多的荷花酥。
心跳的太快,以至于她不得不伸手按住,生怕一不小心它就会从胸腔跳出来。
江闻璟为什么不等她说完呢?
她埋怨的朝他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
真是个讨厌鬼。
当她随便个人都愿意嫁的吗?
还有这荷花酥,不知道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难吃得东西。
江闻璟跟她作对似的,回回都买这玩意儿回来。
若不是他可怜巴巴说自己多么辛苦才买回来,她愿意吃这玩意儿?
狗都不吃。
她戳着桌面,恨铁不成钢。
木头,真是个木头
……
那边江闻璟离开后就去了书房,他急需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不会还被宁轻霜嘲笑一辈子吧?
他现在想到的竟然是这些,难怪宁轻霜说他木头。
在感情这种事情上,他太迟钝了。
“殿下,那边最近正在找姑娘,听说已经派出了大量人马,不久之后就会查到这里。”
他还在胡思乱想,风流长从房梁下来。
风流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是他出生时他淑妃偶然救下的孩子,后来就成了他的侍卫,此生只效忠他一人。
江闻璟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一边,挥挥手跟风流长说不要紧。
“丢了人江闻礼要负全部责任,不用着急,他会想办法瞒住的。”
江闻璟云淡风轻道。
风流长面无表情,只有嘴巴动了动。
“要是他查到这里,要不要?”
他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闻璟抬眸看他一眼。
他到底是怎么顶着这张脸死人脸,这么平淡的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在他看来,杀死一个皇子很简单吗?
他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风流长就长歪了呢?
江闻璟在心里下结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他对风流长摇了摇头。
“不要轻举妄动,就算查到这里,我们不承认宁轻霜在这,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江闻礼确实拿她没办法。
单江闻钰是太子这一层,就没人敢动他,更别说梁帝对他格外偏宠。
江闻礼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怎么斗得过他?
风流长走了之后,江闻璟又一个人发起呆来。
要是没有逃走就好了,宁轻霜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她现在失去了记忆,是不是也会说喜欢他?
江闻璟不知道。
越想越焦灼,索性就不想了,他一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孩子气的拿起一旁的毛笔转起来。
要是淑妃还在就好了。
母亲是他在这世上见过的最通透豁达之人,若是母亲在,一定会告诉他到底该怎样做。
江闻璟沉浸在自己酸涩的爱恋心事中。
他完全忘记了,这不是三年前,他和宁轻霜,好像并不是能谈爱与不爱的关系。
……
第二日江闻璟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宁轻霜将那十分难吃的荷花酥吃完,爬上屋顶看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院。
几日前还人来人往的,这会儿却关门闭户,半天没个人影,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住。
宁轻霜远远看着,总觉得熟悉,但又不记得自己去过那地方。
“主子,您快下来吧,上面危险。”
江闻璟派来伺候她的丫头,叫茶花,这会儿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