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真的,不是梦。”江闻璟后面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自说自话去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挂着个浅浅的笑,那笑不同以往,那笑映在眼睛里。
福罐脑袋转的飞快,想江闻钰可真是给他派了个掉脑袋的活,要是现在跑了,会不会能活的更久一点呢?
福罐不知道,江闻璟也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去叫栾夏来,我有些事想问他。”
福罐领了命,退出去了。
福罐自从那日来过之后便没再出现过,风流长早就打听过,跟江闻礼没关系,就是他自己不愿意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江闻璟本来打算和宁轻霜断了联系,所以也就没管过。
但现在他另外有了主意,需打听一下江闻礼那边的消息,所以只能问问栾夏。
福罐走后,江闻璟去看了宁轻霜一眼,之后便出去了,说是办事。
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手上提着东西,是宁轻霜提过的松子百合酥。
他没过去,又是让茶花拿过去的。
“就几步路脚程,殿下怎的还不愿意亲自来了?”茶花嘀嘀咕咕抱怨,她昨夜可是亲眼瞧见两人互通心意,江闻璟怎么就能立刻冷落了她家主子呢?
现在就这样,以后还了得?
宁轻霜并不在意,兀自拿了块百合酥吃着。
还是很甜,但是比那些荷花酥好上许多。
可是她有什么好挑剔的?
宁轻霜,吃了三年苦,给你点甜头你就该感恩戴德,不要不知好歹。
最后一块糕点被她就着水咽下肚。
茶花瞠目结舌。
“主子,晚膳您是没吃饱吗?”
宁轻霜摇头,表示吃饱了。
茶花又看向她掩在层叠衣料下的肚子,问她:“主子不撑吗?”
宁轻霜打了个嗝。
“撑啊,可这是殿下的心意。”
她说这话时不似平时,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且,宁轻霜从来不叫江闻璟“殿下”。
茶花觉得哪里不对,却又实在不知道是哪了,打了个冷颤。
宁轻霜注意到,同她讲快要入秋了,不要贪凉,还是要多穿些,不然怕是要伤寒。
茶花点点头。
心里头那种怪异愈发强烈。
宁轻霜……她这些时日接触下来的宁轻霜,绝不会说这些话。
虽然也会关心,但是大抵会直接扔给她一套厚实衣物,再者说关心的话也足够真诚。
不像现在,茶花总觉得,眼前这个宁轻霜蒙着一层纱,叫人难以看透。
“主子……”
她轻轻唤了一声,差点脱口而出问她把宁轻霜弄到哪里去了。
但坐着的人转过头来,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就是宁轻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