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日摄政王都告假在家。
不少人派人前去摄政王府门口打探消息,想知道摄政王妃和胎儿状况如何?
如果摄政王妃或胎儿出事,那孟彰必死无疑!
如此一来,吏部尚书、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就会和孟彰摘干净,并重新投主!
这三天过得十分缓慢,大家都在等待消息。
大理寺大牢内。
原本刑部尚书熊山鸣是孟彰的人,熊山鸣向大理寺卿打个招呼,便可让孟彰在这里过得舒服些。
但是,现在的大理寺卿已经不是赵桐,而是换成了一个毛头小子——贺力明。
贺力明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什么站队,只听天子的话。
谁是陛下,他就听谁的!
他也不相信刑部尚书熊山鸣给他画的饼:今日之事都是误会,以后,孟宰相定会从这里出去,到时候,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贺力明丝毫不惧,反倒提醒刑部尚书:“大人,下官是陛下钦点的大理寺卿,只要下官在这个位置一日,谁都别想特殊对待。
下官绝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
说着,贺力明朝天作辑,以示对陛下的尊敬。
熊山鸣见状,气得头发都炸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懂变通不懂审时度势之人?
他懒得和贺力明再多说什么,等着以后吃苦吧!
他为官二十年,亲眼看着孟宰相是如何从一个芝麻小官一路升上去的,又做在宰相之位二十年。
三朝宰相,朝中会没有人?
新帝刚登基两年,虽有摄政王辅佐,但根基不稳,他敢在这个时候夺了孟宰相的相位?
不怕遭到群臣的弹劾?
不怕东濮国朝堂内乱,引起西陵、北襄、南桑三国的趁虚而入?
时间一天天过去,吏部、户部、礼部、刑部四部尚书已经安耐不住,四人聚在一起商议,想就在明日的早朝为孟宰相求情。
忽然,吏部尚书开口,他一脸担忧:“可摄政王妃那边,至今未曾传出动静,都这么多天了,究竟是大人有事还是胎儿有事?
那边不先确定下来,咱们贸然为孟宰相求情,怕是不可!”
刑部尚书熊山鸣道:“都十天过去了,就算人死,也早凉了。
既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是母子平安。
我今日去大牢探望孟宰相,他脖子全烂了。
不仅如此,连脸上都有虫子在爬,再不把孟宰相救出来医治,怕是会出人命!”
一旁的礼部尚书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前日,他曾派人去大牢看望孟宰相,也说孟宰相现在模样可怖。
如今,越来越严重……
礼部尚书戴汉义深吸一口,非常严肃地道:“三位大人,依我之见,孟宰相就算现在被救出来,他脸上脖子上的病能被治好吗?
面容有疾者,甚至似鬼一般可怖,日后还能成为咱们东濮国的宰相吗?”
礼部尚书一句话抛出,立即引起另外三人的赞同或反对。
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去刑部尚书熊山鸣:“戴大人,你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若是这个时候背叛大人,就能保全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