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话音一落,一群官差便将杨金斗戴上手镣带走了。
郭勉看到这一幕,目光在夜色中非常激动,知州衙门是来将杨金斗抓走的!
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事,居然让刺史大人亲自派人过来捉拿。
真是作死,真是太好了!
任杨二爷上面有人保护,也不可能是刺史大人的对手。
郭勉立即打起精神去和为首的捕头搭话。
因为他一身巡查的官服,加上一点碎银子便问到了杨金斗犯了何事。
郭勉做梦也没想到,杨金斗居然丧心病狂到去报复林珠柔、陆久安和林秀才!
杨二爷就杨金斗一个独子,如今儿子被抓,他如何坐得住?
立马收拾了银俩出去求人帮忙。
等明日一早刺史大人审完杨金斗,一切就晚了。
知州衙门不但带走了杨金斗,还有王五以及另外两个偷袭陆久安的打手。
夜晚,林珠柔和陆久安住在耿家后院西厢房。
今天终于见到林明江,林珠柔悬着的心也放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
许是端州比三九村更靠北,这儿的晚风更大,晚上也更凉。
哪怕素竹往炕坑里放了很多木头,林珠柔还是觉得冷。
她搂住陆久安这个人形暖炉,果然,挨着他就暖和许多。
突然大腿碰到一个硬物,林珠柔后知后觉地大脑空白,随之而来的是尴尬。
她轻轻将自己多事的大腿收回,不想却反被陆久安双腿夹住。
陆久安搂住林珠柔的腰:“媳妇儿,别动。”
闻声,林珠柔果然乖乖不动了。
虽然她和陆久安那夜洞房的记忆全无,可第二天身体的酸痛和某处隐秘的痛却记忆犹新,可见陆久安是个生猛的。
陆久安附在林珠柔脖颈处,柔软的唇从雪白的脖颈移到耳珠处,弄得林珠柔痒痒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磁性,似撒娇似的说:“媳妇儿,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林珠柔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可她又隐隐感觉这个忙不应该帮。
大概猜到陆久的心思,她羞道:“鲁大夫说现在不能同房。”
陆久安低低一笑:“媳妇儿,不用同房。”
说着,陆久安拉住了林珠柔的手缓缓向下。
开始,林珠柔还莫名。
直到后来陆久安解开他的亵裤,林珠柔才恍然明白。
林珠柔第一次做这种事,整个过程被陆久安握着手,开始是羞怯,后来是手酸得发麻。
两刻钟后,听到陆久安长呼一口气,这场羞人的帮助才停止。
“媳妇儿,谢谢你。”
陆久安满足地亲了下林珠柔的额头,用帕子给林珠柔净手,然后去换了亵裤。
毕竟住在别人家,不好意思大晚上起来烧水净身。
回到被窝后,陆久安轻轻地给林珠柔揉手,忽然就听林珠柔哼道:“再也不给你帮忙了。”
只是她的声音天生柔媚娇俏,这会儿听在陆久安耳朵里更像一记春药,将陆久安刚刚压下的欲望被再次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