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啊,思想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杨家的最爱嚼舌根,整日里挑三拨四。”
“人卫营长爱人头一回来,歇个一天半天的怎么了,咋个让男人打了一回饭就说人懒婆娘呢。”
“是呢,田嫂子怕不是侄女没嫁成卫营长,就逮着人爱人嘀咕吧。”
“以后田嫂子再说什么,俺可不敢信了。心里嘴里都没谱,净会连累人。”
田嫂子见众人把矛头指向自己,都懵了。
昨日梅梅被这小媳妇撅回来,她还忖量是梅梅面皮薄,一个小姑娘罢了,能多难对付。
她今儿一大早出门买菜,瞧见隔壁卫明诚拎铝饭盒去食堂打饭,想想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自家男人,田嫂子一早晨气不顺,做饭时摔铲子砸碗的,差点和杨建国吵吵起来。对着绕腿要吃的儿子们,她到底没忍住一人拍了一巴掌,小的那个嚎得她耳朵疼。
一整天不顺当。
要是隔壁的小媳妇勤快些,便没有后续一连串麻烦,都怪她。
她咋那好命呢,自己蒙头睡大觉,男人打饭伺候到嘴边。
她顶讨厌这样的懒婆娘,咋和大家不一样呢,哪家女人不是勤劳贤惠,照顾一大家子吃喝穿戴,偏偏她要被男人捧着、哄着、供着,可凸显出她能耐大了。
是以,将才凑堆闲磕牙,忍不住以逼视嫌恶口吻讲了,事实上,颇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但她下意识不愿承认,所以说起来愈发口无遮拦。
不成想,小媳妇叭叭一顿连哄带吓,这些人当场反水,一个个开始声讨起她来。
田嫂子几眼了,重重拍了两个响亮的巴掌,气急败坏:“不要胡说八道,我说的明明是你懒,一副千金小姐做派。”
谢茉脸直接冷了:“嫂子,旧时的千金小姐之所以被人诟病,最关键的是她们吃喝花用都是从劳苦大众身上剥削来的,我的吃穿花用都是我父母、我自己、我丈夫一分一分血汗挣来的,我光明正大。”
说罢,她尖刺一收,憋屈地叹了口气:“我离开父母,辞了工作,愿意跟卫明诚来咱们军区,是因为敬佩他投身部队,报效国家,流血流汗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是因为听说咱们军区军属友善热情,我即便初
()来乍到,在嫂子们的帮助下也会很快融入这个大家庭,但田嫂子你见我第二天,就硬往我身上安这么大罪名,我承担不起,咱们去找领导评评理,我得讨个公正的说法。()”
谢茉一脸严肃,环视一圈说:嫂子们,今天这些话你们都听见了,要是回头领导问起来,麻烦你们去给我做个证。?()_[(()”
哪怕新时代了,有些人对“官”仍存着不可磨灭的惧怕,田嫂子便是,一听见领导,她心里先怂了。
谢茉把众人都扯了进来,有人田嫂子抱着类似想法,或怕麻烦、被牵累的,便笑着打圆场:“哎呦,咱们女人家拌两句嘴的事,说过就忘,没人当真,就不用惊动领导了吧?”
“是啊,这点事怎地值当惊动领导?”
“领导一个个都忙,忙得都是大事,哪来时间精力给咱们断官司。”
见谢茉始终冷脸不松口,就有那心眼活泛的,转头劝田嫂子:“你也是有口无心,一时嘴快,才说岔了话,不过说了就是说了,赶紧给小谢赔个不是,这事也就过去了。”
众人都想尽快甩脱这个麻烦,纷纷劝起田嫂子:“对!本就是你在背后说道人,道歉也是应该的。”
“去到领导面前你也不占理,那领导能对你对你男人有好印象?”
“对啊,你男人要是知道你在外给他惹事,还不得跟你干架?”
脑子最快那军属,一招致命:“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是小事。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