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跑到周小妹身边。
“怎么了?”
周小妹脸色苍白的指着一棵树。
许宁看过去,只见原本干枯的树干上,赫然有一个血手印。
周二郎在周围找了找,除了树上,地上还有血迹,以及被拖拽过的痕迹。
“这是人吗?”周小妹声音颤抖的问。
这样的深山里,出现血迹和血手印,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宁狐疑:“会不会是野兽干的?”
裴濯摇头:“不知道,看不出来。”
周二郎和裴濯对视一眼。
裴濯说:“先离开。”
许宁拉着周小妹,四个人快速的离开。
周二郎和裴濯落在后面,周二郎面色沉沉的问:“你怎么看?”
裴濯没有回答,而是说:“夏天的时候我和许宁在山上遇到两个猎人。”
“猎人?”周二郎忽然笑了下:“这深山,除了杀人越货的,就是猎人了。”
裴濯看着他,笑道:“是啊,这深山可真适合杀人,找个地方一埋,这辈子都找不到。”
周二郎嗤笑:“我说裴濯,你可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裴濯说:“我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周二郎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裴小姑以前也是很疼他的,裴小姑的死,裴濯出事,他都不在,没能给裴小姑报仇,这让周二郎很遗憾,也很愤怒。
要不是李家人全员完蛋,周二郎回来也不会放过他们。
好在,裴濯替小姑把仇报了。
这一点,周二郎是佩服他的。
“董家的事我听说了。”周二郎问:“是你干的?”
裴濯脚步一顿,没有回答,而是说:“你管的太宽了。”
周二郎看着他,笑了下,最终没说话,
很快,几个人下了山,因为山上遇到的事,许宁和周小妹的心情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周小妹白着脸问:“你怎么看?”
许宁见她害怕,便说:“没准是野兽呢。”
周小妹显然受到了惊吓,脸还有些白,她舒了口气:“但愿是吧。”
……
而县城,蔺怀瑜见到了京城来的人。
蔺家的大管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气质沉稳儒雅,自小也算是看着蔺怀瑜长大的。
“严叔,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蔺怀瑜明知故问。
严叔笑了一下:“少爷你走了这么久,家里不放心让我来瞧瞧。”
蔺怀瑜喝了一口茶,知道这是客套话,若是真的关心他,早就怕人来了,也不必等到今天,无非还是因为……
蔺怀瑜自然没有主动提,他说:“严叔舟车劳顿想必累了,我让人准备好了客房,您先去休息一下。”
严管事笑道:“好,少爷费心了。”
他是蔺怀瑜父亲身边的老人,深受蔺家主的信任,蔺家的人没有人敢拿他当下人看,蔺怀瑜自小也是对他十分尊敬。
夏清和奇怪:“表哥,你家不是不怎么管你吗?怎么忽然关心起你来了。”
蔺怀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我说啊……”夏清和说:“我说就是另有目的了!”
蔺怀瑜懒得和他打哑谜,他说:“这几天让人盯着点严叔,千万不能让他见到许姑娘,也不能让他查到关于尹在水的消息。”
夏清和点头:“我明白,放心吧表哥,清河县可是我的地盘,不过……”
“不过什么?”蔺怀瑜看他。
夏清和凑过来笑着问:“你真的对许姑娘和她背后的尹在水不感兴趣吗?要不要我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