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诗在两国文斗上出现,也是洛惊鸿替蛮荒给大业的一个下马威,无非就是告诉大业朝蛮荒的将士有多么勇武。
若大业文人不能应对,不光输了武斗,也输了士气。
不光洛惊鸿,大业朝内所有文臣武将的目光都在国子监一众人的身上扫来扫去,希望能有一人站出来,狠狠地反击蛮荒。
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国子监的这些文人才子纵得彦长霖教诲,但文采上还是需要天分的,他们远不及洛惊鸿。
就连临渊也一直垂眸。
见此,洛惊鸿更加得意,只要他赢了两国文斗,就能成为蛮荒的驸马,而蛮荒王最看重的就是义渠明月这个女儿,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蛮荒的王!
为了讨义渠明月欢心,他一改昔日伪装出的谦和之态,对大业众多文人才子大加嘲讽,“呵,世人都说大业重文,我还以为这大业朝的学子个个都是满腹诗书,出口成诗呢,而今看来,大业重文不过是表面文章,实际上的大业学子,哼,怕是连蛮荒几岁的孩童都不如!”
“我看啊,今后大业也别自称什么文化之邦了,你们简直就玷污了文学这两个字!你们,连给我洛惊鸿提鞋都不配!”
“大业陛下,你都看到了,你朝文人才子根本就无一人能与我一战,不如,大业还是认输吧?”
大业被人如此羞辱,身为一国之君的业皇自然颜面尽失,他脸色铁青,目光无比阴沉,看向了一向文采不凡的太子帝凌天,“凌天!”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无能……”帝凌天满脸惭愧,他虽然文采不错,可,可也绝非是惊鸿公子的对手啊,何况这诗题是边关风光,他自幼出身燕京,根本就没有去过边关,如何作答?
听闻帝凌天的回答,业皇大怒,但仍不死心的看向了二皇子帝凌渊,“凌渊,你呢?”
帝凌渊为难道,“父皇,你知道的,儿臣的文采一直不如太子……”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竟连文斗第一题都答不出,大业的脸简直就要丢尽了!
业皇的面色越发的黑了。
义渠明月轻蔑一笑,“陛下,既然整个大业都无人能是惊鸿公子的对手,你又何必浪费时间呢?速速认输吧,放心,我蛮荒向来仁慈,即便你们输了文斗,我朝发兵南征大业,也一定不会殃及你们的百姓,还有这满朝文武若有人愿意效命我蛮荒朝廷,我蛮荒也一定会知人善任……”
业皇本就满腔怒火,看到这义渠明月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向大业朝臣抛出橄榄枝,更是气得快要吐血了,难道,他大业当真无人吗?
难道,这场战争当真必不可免?
文武百官也个个垂首。
终于,临渊忍不住了,他看向了一侧的彦长霖,低语道,“老师,你不是说小师叔会来吗?这洛惊鸿都如此嚣张了,小师叔怎么连脸都没有漏?”
赵铭心也点了点头,“小师叔高才,若他出马,也许能与这惊鸿公子一较高下,师父,你确定他会来吗?”
彦长霖当然确定,因为这上水书院两国文斗本就是叶沐辰的一个踏板,但是,叶沐辰到底在干什么?为何久久没有出现,却并非是他能理解的。
眼看学渊殿陷入了沉寂,业皇又一次发问,“我大业当真无人吗?”
回应他的仍然是无限的沉寂。
二楼,宋婉清扯了扯坐在一侧的叶沐辰的衣袖,“你还不出手?”
叶沐辰道,“不急,鲁有莽,你先去上水书院外,就地开设一个赌局,就赌大业和蛮荒谁能胜出,赌大业胜者,一赔十。”
宋婉清蹙眉,都这个时候了,叶沐辰竟然还想着赚钱?
不过眼下大业的局势并不妙,想必上水书院外围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