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湖仿若被和煦轻柔的风掠过,荡起了阵阵涟漪。
但旋即,她推开了叶沐辰,一脸正色的道,“既然那武器是无名公子的家传之物,祖辈又有此规训,我自不能强人所难,还是不见识为好。”
见此,叶沐辰也不气馁,无碍,他与百里娉婷相识尚短,就这么让一个姑娘与他私定终身不大可能,但,来日方长,他相信总有一天,百里娉婷会改变心意。
“好,那就等到百里姑娘改变想法的那一日再谈。”他道。
百里娉婷的眉宇更紧了几分,怎么听这无名公子的意思,是认定了有朝一日,她会愿意成为其的女人?
为了见识一件武器,将自己的终身搭进去,这绝不是百里娉婷的作风。
不过她也懒得与叶沐辰进行口舌之争,只是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对于敖丕廷谋逆一事……业皇是如何处置的?”
叶沐辰道,“敖丕廷已死,其麾下兵马俱都投降,太师府所有人等及敖丕廷一众亲信,统统被陛下关押大牢,严刑拷打,逼问云裳国奸细的藏身之处。”
“对于敖丕廷的帮凶,佑安王府……陛下暂时还未发落。”
“还有被当做替罪羊株连九族的百里家,陛下也只能昭告天下,赦百里家无罪,人死不能复生,百里姑娘唯有节哀才好。”
百里娉婷眼底并无哀伤,只道,“虽制造瘟疫一事并非百里家所作,但百里家与虎谋皮,一直为敖丕廷敛财,若非百里家,敖丕廷绝无可能养得起五万兵马……”
“百里家的覆灭,并不冤枉。”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未做……”
“什么?”叶沐辰问。
百里娉婷道,“敖丕廷虽死,但给他提供那件染疫者旧衣的云裳国奸细却并没死,她仍然逍遥法外,藏匿在大业的暗处,仍然打算伺机而动,侵害我大业的国土与百姓……”
“我想杀了她,为民除害,也为百里家昔日成为敖丕廷帮凶一事,向天下人赎罪!”
“你可知那云裳国奸细藏身何处?”叶沐辰问。
百里娉婷摇头,但又道,“我虽不知她的藏身之处,可却是见过她一面,若我能提供画像,无名公子可否有找到此人的把握?”
“当然有,此人现在是朝廷严令缉捕的要犯,若能知其容貌,不光你我,朝廷也会下令通缉,除掉此人的把握就又大了几分。”叶沐辰道。
“那我作画于公子,敢问此处可有笔墨?”百里娉婷问。
叶沐辰当即让人呈上了笔墨纸砚。
百里娉婷提笔落画,良久,画成,“此人便是云裳国的奸细。”
叶沐辰接过一看,这联合敖丕廷制造瘟疫,祸乱大业江山万民的奸细……竟然是个女人?
且看这女人容貌极佳,古人诚不欺我,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险,这云裳国的奸细根本就是个蛇蝎妇人!
哼,这女人害他九死一生,废了这么多的时间精力破局、除掉敖丕廷,待他抓到这女人后,也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
“蛇蝎妇人,你最好祈祷,不要那么快被我抓到……”叶沐辰的眼睛眯起,眼底俱是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