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后来想了想,假如是在凌晨两三点时行动,那时敌人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刻,完全可以在不开枪的情况下,将他们全部消灭。我们的战士进入头几个帐篷时,很轻松地完成了任务,但没想到后面帐篷的德军士兵,很多都还没有睡觉,见到我营的战士闯进去,立即开枪还击,然后双方就打了起来。”
“战斗持续仅仅几分钟就结束了,虽然全歼了炮兵阵地上的敌人,但我们也付出了近半的伤亡。本来我想直接炸掉敌人的火炮就撤退的,谁知一名当过炮兵的战士告诉我,说阵地上摆满了炮弹,不如先把这些炮弹打光,再炸炮也不迟。我听后一琢磨,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命人根据搜到的布防图进行炮击。”
别列津还没有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伊戈尔一把抓起了话筒,说道:“我是政委伊戈尔,您是哪里?”
听筒里传出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我是罗科索夫斯基,让维克多接电话。”
“团长同志,你的电话。”伊戈尔不敢怠慢,连忙把话筒递给了维克多。
维克多接过话筒贴在耳边:“您好,军长同志,我是维克多,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你们今晚是不是有什么行动?”罗科索夫斯基在电话里问道:“我听到你们防区的方向传来了闷雷似的爆炸声,甚至夜空都泛红了。接着,我的通讯参谋向我报告说,说德军的电报突然变得频繁,犹如炸锅似的……”
其实就算罗科索夫斯基不打电话过来,维克多也打算将此事向他汇报,既然此刻对方先问起,他便顺水推舟地说:“是的,军长同志,我们今晚对德军实施了夜袭。
二营长别列津大尉率领的夜袭部队,端掉了德军的炮兵阵地,并利用缴获的火炮和炮弹,对德军指挥部所在的区域实施了炮击。”
“啊,别列津大尉指挥的部队,袭击了德军的炮兵阵地,并炮击了德军指挥部所在地?”罗科索夫斯基听后有些吃惊地问:“那他们的炮火干掉敌人的指挥部了吗?”
“没有,因为他们不知道德军指挥部的具体位置,虽然给德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却没有干掉德军的指挥部。”
罗科索夫斯基听完后,一脸失望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
“军长同志,我还没有说完呢。”维克多听出了罗科索夫斯基语气中的失望,赶紧补充说:“虽然别列津大尉的炮击,没有能摧毁德军的指挥部,但我率领的夜袭部队,却趁着德军混乱之际,驾驶坦克冲到了他们指挥部的附近,用坦克炮摧毁了指挥部所在的建筑物。我想里面的人,应该没有几个能活下来。”
“这么说,你们已经干掉了德军的指挥部?”罗科索夫斯基得知德军指挥部被消灭,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军长同志。”
“那你告诉我,”罗科索夫斯基打开放在面前的本子,拿起笔问道:“谁是那辆坦克的驾驶员?”
“是我,军长同志。”
罗科索夫斯基用笔记下了维克多的名字,又继续问道:“那坦克上又是谁朝德军指挥部的建筑物开的炮?”
“还是我,军长同志。”
维克多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有些迷糊:“维克多,你不是说坦克是你驾驶的么,怎么开炮的人也是你呢?你的话都把我搞糊涂了。”
“军长同志,情况是这样的。”维克多说道:“坦克就只有我懂得驾驶坦克,和如何使用坦克炮,所以我把坦克开到德军指挥部附近后,就换
到炮手的位置,开炮轰塌了德军的指挥部。”
“维克多,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多面手。”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用手捂住话筒,和旁边的加米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