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霍夫希纳,结果中了敌人的圈套,如果不是有坦克营去营救的话,已经全军覆灭了。”
“这是两码事。”为了打消卡梅拉的疑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进攻杜霍夫希纳,只不过是为了将我们的防御区域朝外面再扩充一些。而我所说的进攻,则是在坚守现有防线抗击德军进攻的同时,派一支部队去攻击德军薄弱的地方,打乱他们的进攻步骤,使他们不能集中力量,向我们的防区发起全面的进攻。”
“可是我们刚从什么地方抽调这样的部队呢?”卡梅拉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解释后,依旧是心里不踏实:“至少我们不能从步兵第38师和坦克第101师里抽调人手,他们如今的兵力勉强够防守现有的防线。”
“放心吧,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自然明白要从现有两个师
的部队里,抽调兵力组建突击部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但自己的方案既然已经提出来了,断然没有收回的可能,他表情严肃地说:“我会想办法从其它地方,找别的部队来执行这项艰巨的任务。”
斯塔雷中尉把新编的部队带到阵地后,回指挥部向罗科索夫斯基复命。
罗科索夫斯基在赞赏他几句后,忽然问道:“中尉同志,不知道你在收容部队时,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知道哪里还有成建制的我军部队?”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问题后,斯塔雷中尉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司令员同志,在我们的南面,我没有发现什么成建制的部队。”
虽然罗科索夫斯基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答复,但真正听到斯塔雷这么说的时候,他还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扭头对卡梅拉说:“卡梅拉同志,既然这附近没有什么合适的部队,看来我们只要派人到维亚济马去看看,也许从那里能找到我们要的部队。”
卡梅拉正要说话时,斯塔雷忽然插嘴说道:“司令员同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在收容部队的过程中,我没有发现我军成建制的部队。但在我们返回的途中,遇到了一支运送伤员的车队,从一名负伤的指挥员嘴里,我了解到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听到斯塔雷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连忙催促道:“快点说来听听!”
斯塔雷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位负伤的指挥员,是来自一支混成支队。他们的任务是在第16和第20集团军后方行动,负责防御第聂伯河的各个渡口。由于德寇对渡口和他们的战斗队形实施了密集的空中突击,部队伤亡很大,目前正准备向东转移。”
罗科索夫斯基不等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问:“混成支队的指挥员叫什么名字?目前还有多少兵力?”
“指挥员告诉我,说混成支队的指挥员是利久科夫上校,”斯塔雷接着说道:“他是一名相当出色的指挥员,虽然在他的防区内,总是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但他总能从容不迫地处理妥当。”
“利久科夫上校?”罗科索夫斯基在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扭头对卡梅拉说:“我在战前认识一位叫这个名字的指挥员,他是坦克第37师的师长,隶属于机械化第五军。”
“也许只是重名吧。”
卡梅拉简短地说了一句后,好奇地问斯塔雷:“中尉同志,那位负伤的指挥员,有没有告诉您,利久科夫上校的本名和父名是什么吗?”
斯塔雷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将军同志,这个我倒没有问。不过他们应该在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朝我们这里开过来。”
罗科索夫斯基一把抓住斯塔雷的手臂,着急地问道:“中尉同志,你知道他们具体的行军路线吗?”
斯塔雷再次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着地图说:“据那位指挥员的介绍,他们的混成支队将沿着这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