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司令部去,也许我们在那里能得到有用的情报。”
“司令员同志,您的这种想法是完全正确的。”利亚平等朱可夫一说完,就接着说道:“该集团军目前正以其劣势装备的几个师.阻止和反击叶尔尼亚突出部之敌的向东突进。我觉得我们即使不去这个集团军司令部来,也应该到各个师的指挥部去转转,对真实情况有一个大体的了解,从而实实在在地摸清敌人的脉搏,以便有针对性地制定作战计划。”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第24集团军的司令部,在这里听利亚平和他的助手们汇报了部队的作战情况和敌情。
朱可夫以前不认识拉库京,不过对方在报告集团军的情况和部署时,给他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虽然他感到拉库京的战役战术素养显然较差,同以前在内务人民委员部边防军工作过的许多军官和将军一样,有共同的缺陷,几乎没有机会在战役学方面得到深造。不过他觉得只
要好好地培养一下,对方还是有机会成为优秀指挥员的。
众人仔细地研究了影响准备和实施旨在消灭敌集团的当前这个战役的各种条件,最后确信,德军的防御构筑得很好,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德军在防御前沿和纵深把坦克、强击火炮和其他火炮都配置在掩体内,叶利尼亚突出部成了一个独特的筑垒地域。
通过对侦察兵提供的情报来分析,朱可夫发现德军防御的火力配系还远远没有查清。因此,进攻部队主要不是对准已查明的敌真实的火力点,而是对准自己推测的火力点实施炮兵和迫击炮射击。这样的射击,效果通常很小,非但不能消灭敌人的火器,反倒消耗大量弹药。至于实施反突击的兵力兵器,第24集团军显然也不够。
情况逐渐明朗了,需要坐下来进行计算。
经过一番讨论,得出了最后的结论,对这次战役的准备来说,还有大量的各个方面的工作需要做。必须增调2~3个师和炮兵部队,更深入地研究敌整个防御配系,前送物质技术保障器材。为此至少需要10~12天的时间。因此,进攻不会早于8月下半月。
为了不使敌人觉察苏军的意图和破坏这次的进攻战役,必须对这次突击的准备工作严守秘密。这就是说,在进攻开始前不应改变现有的防御行动的方式。还要继续用过去的方式给敌人造成损失,主要是用火炮、迫击炮和步机枪的不间断射击疲惫敌人。同时,秘密地为坚决的行动变更兵力兵器的部署。
朱可夫还注意到敌军的三道坚固筑垒防线。那边有
全断面堑壕,机枪,架设大口径机枪和大炮的永备工事,掩体中有坦克和装甲车。在防线之间,有铁丝栅和带刺铁丝网,还埋设了伪装地雷。敌军把占领的每一个村庄,都构筑成独立支撑点。你来到敌军防线前面,简直找不出一块可以避开交叉火力射击的尺寸之地。
朱可夫思虑重重,最后在心烦意乱中,回到了方面军司令部。
一回到方面军司令部,他就立即打电话给总参谋长沙波什尼科夫元帅,简要报告了叶尔尼亚突出部的情况,问有没有可能给第24集团军调拨一些加衣炮、火箭炮和坦克。
“关干加强这个集团军的问题,我们要考虑,计算一下。”心情忧闷的沙波什尼科夫低声说道,“至于您的初步想法,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我想,您是想亲自去摸一摸德军防线……”
沙波什尼科夫元帅每当要提示部属以良策时,总要使用这个伎俩。对这一点,他非常熟悉。鲍里斯·米哈依洛维奇听取司令员和参谋长们的汇报时,时常提出补充意见,或者出个点子。
“我是这样理解您的意思,您想要……”说一些诸如此类的话。汇报的人总要稍作停顿,心想:“怎么回事?这是不是圈套?”而当他恍然大悟,元帅原来是虚晃一枪,给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