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压低声音对他说:“军事委员同志,我刚刚去见斯大林同志,他问我莫斯科能否守住?我回答说,只要他留下的话,就能起到稳定民心鼓舞士气的作用,莫斯科就一定能守住。”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洛巴切夫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那两个坦克旅又是怎么回事啊?”
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洛巴切夫的肩上,揽着他往前走,同时低声地说道:“斯大林同志问我有什么困难时,我就特意提起防区的防御正面过宽,并缺乏足够的兵力。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便主动划了两个坦克旅给我们。”
“太
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洛巴切夫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地说:“如果真的给我们补充了两个坦克旅,那样我们就可以根据战局的变化,在某些地段发起对德军的反击。”
两人在门口的值班室领回了自己的手枪后,从入口走了出去,沿着瓦西里斜坡朝莫斯科河边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后,罗科索夫斯基开口对洛巴切夫说:“军事委员同志,既然上级给我们补充了四个骑兵师,那么我们就可以考虑调整一下兵力部署,将切尔内绍夫将军的民兵第18师,调到潘菲洛夫师的后方布防,毕竟那里是德军进攻的重点。有了第二梯队的防线,就算潘菲洛夫师的防线被突破,我们也能挡住德国人的进攻。”
“我同意!”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提议,洛巴切夫不假思索地表示了赞同,他接着说道:“如今我们有了几个机动力强的骑兵师,是否可以派他们出去袭击德军的运输线,使我军正面的敌人得不到必要的补给,这样也能给我们的防御减轻一些压力?”
等在斜坡下面的司机,看着罗科索夫斯基他们两人慢悠悠地走下来,连忙发动轿车迎了上去。等轿车在自己面前停稳之后,罗科索夫斯基拉开了左侧的车门,请洛巴切夫先上车。在关上车门前,对洛巴切夫说道:“当前的首要任务,是为这些来自中亚的骑兵马匹更换过冬的马掌。”说完,他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从车尾绕到右侧,拉开车门上了车。
两人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重新回到了位于乌斯季诺沃村的司令部。
一走进指挥部,马利宁便迎了上来,笑着招呼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司令员、军事委员,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前沿的情况怎么样?”
“德军分别从几个方向对我们的防区发起了进攻,不过都被我们击退了。”马利宁在简短地介绍了情况后,然后把身子微微一侧,有些激动地说:“司令员同志,有您的老部下来看您了。”
“我的老部下?”听到马利宁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愣住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是哪位老部下啊?”
“司令员同志,”从马利宁的身后冒出一位身材高大的指挥员,他抬手向
罗科索夫斯基敬了一个礼以后,大声地报告说:“坦克第4旅旅长卡图科夫上校向您报告,我是奉命率部队来接受您的指挥。”
罗科索夫斯基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指挥员,立即张开双臂和对方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他一边用右手拍打着卡图科夫的后背,一边激动地说:“上校同志,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怎么样,你的病都好了吗?”
“都好了,都好了。”卡图科夫也动情地说:“司令员同志,我真没想到,我还能有重新成为您部下的一天,我真是太高兴了。”
两人结束拥抱后,罗科索夫斯基将卡图科夫拉到了洛巴切夫的面前,介绍说:“军事委员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坦克第4旅旅长卡图科夫上校。我在担任第九机械化军军长时,他在我的军里担任坦克第20师师长。可惜在战争爆发时,他刚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没有办法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