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卡扎科夫正指挥炮兵,对进攻红波利亚纳的德军部队实施炮火拦截,整个指挥部里乱糟糟的,军官和雅科夫两个大活人进来,愣是没人注意到他们,更别说上前盘问了。
看到这种情况,雅科夫不禁皱了皱眉头,如果德军的突击队此时混进来,只需要端着冲锋枪一阵突突,恐怕指挥部里就剩不了几个活人了。
“将军同志,”军官来到正在忙碌的卡扎科夫面前,抬手向他敬礼:“我有司令员的命令,要向您传达。”
卡扎科夫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抬起头看清楚是司令部的参谋后,有些诧异地问:“参谋同志,有什么样的命令?”
“由于司令部所在的克柳科沃遭到德军的猛烈炮击,为了安全起见,司令部正在进行转移。”军官口齿清楚地向卡扎科夫报告说:“如果在这段时间无法联系上司令部,请您不要着急,等司令部重新建立完成后,会主动与您联系的。”
卡扎科夫听后,表情严肃地说:“什么,克柳科沃遭到了德军的猛烈炮击,需要我派炮兵过去支援吗?”
“不用,将军同志。”军官很干脆地回答说:“司
令员同志让我告诉您,您的任务就是确保红波利亚纳这里防线的安全,其余地方不用您的操心。”
当军官离开后,卡扎科夫看到还留在屋里的雅科夫,有些不悦地问:“中士同志,来报讯的参谋已经离开,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将军同志,你搞错了。”没等雅科夫回答卡扎科夫的问题,旁边的奥寥尔就认出了雅科夫,连忙对卡扎科夫说道:“这是雅科夫中尉!”
“雅科夫中尉?!”听到这个名字,卡扎科夫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昨天雅科夫负重伤的事情,他也知道,甚至还听去检查过伤势的军医报告,说雅科夫根本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希望。但如今看到对方像个没事人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脸上满是疑惑:“你不是负伤了吗?”
“没错,将军同志,我昨天的确负伤了。”雅科夫点着头如实地回答说:“但我如今已经痊愈,再加上司令部所在的克柳科沃遭到敌人的炮击,我向司令员同志提出返回前沿,继续指挥部队和敌人作战,得到了他的同意,于是我就跟着报讯的参谋一起来到了这里。”
“可是,我昨天听说你
负了重伤,”卡扎科夫此刻心里产生了怀疑,难道昨天军医向自己汇报的情况有误:“难道是搞错了?”
“没有搞错,将军同志。”雅科夫说道:“说实话,我昨天甚至差点死掉,但后来采取了某种措施之后,不但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甚至还让我在极短的时间内痊愈了。”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卡扎科夫望着雅科夫喃喃地说:“我非常好奇,到底是采取了什么样的手段,才会让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康复?”
如果维克多和罗科索夫斯基事先没有专门打招呼,没准听到卡扎科夫这么问,就会老老实实地把答案告诉对方,但此刻他只能干笑两声,随即回答说:“对不起,将军同志,虽说我很想告诉您答案,但我答应过司令员同志要保密。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告诉您。”
卡扎科夫心里想,也许是集团军的野战医院,如今拥有了某种先进的医疗技术,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让雅科夫这样的伤员痊愈。假如能尽快推广,那么就能有大批的伤员在短时间内归队,以确保有足够的力量来抗衡德
军的进攻。
奥寥尔好奇地问:“中尉同志,你怎么穿了一件中士的军大衣?”
“是这样的,我原来穿的军大衣在战斗中被烈火烧坏了,根本没有穿,于是野战医院的军医,就随便给我找了一身军装穿上。”雅科夫呵呵地笑着说:“后来才发现只是一件中士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