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今日莅临,意在向司马老爷子一展昔日风采,重温旧日恩怨。
想当年,王烨与司马南两位少年,时常闯祸。
司马老爷子每每归咎于王烨带坏了司马南,为此,两家老爷子没少争执。
如今,王烨已贵为尊上,更助司马南拜入剑尊门下。
王老爷子若是不来找回场子,岂非显得过于愚蠢?
当年天墟之战,王烨销声匿迹,王老爷子无心赴司马家之宴。
然今日,王烨荣耀归来,王老爷子心中大悦,自是要让司马老爷子尝尝不快的滋味。
酒宴之上,司马老爷子与王老爷子相对而坐。
“司马兄,当年你曾言我家小子带坏了南小子,不知今日又有何高见?”
王老爷子开门见山,直戳司马老爷子的痛处。
司马老爷子双手紧握,面色凝重,只得无奈回应道。
“唉,都过去了,是我错了。”
王老爷子闻言,嘴角微翘,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须,戏谑道。
“哈哈哈……错了?”
“你当年可是三天两头在我耳边聒噪,如今却敢骂我家臭小子?”
司马老爷子顿时语塞,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如今谁敢诋毁王烨?
即便是天下百国的君王,也要恭敬行礼,尊称一声尊上。
想当年,司马老爷子没少斥骂王烨,如今却是心有余悸。
好在自家南小子与王烨情同手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想起两年前剑尊亲临司马家,当着天下人的面将司马南收为亲传弟子。
司马老爷子至今仍觉惊喜交加,不禁感叹自己的眼光竟不如孙子。
“即便南小子如今已是剑尊之徒,受世人推崇,我依旧敢唤他南臭小子。”
王老爷子得意洋洋,继续挑衅道。
“司马兄,你又有何话说?”
司马老爷子闻言,只得苦笑摇头,心中却是暗自庆幸。
幸好南小子与王烨关系匪浅,否则今日这场合,自己可真是要颜面扫地了。
“如今,你还敢对我家的顽童出言不逊吗?”
司马老爷子面带愠怒,却被王老爷子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
“老夫不敢,你又能如何?”
司马老爷子重重地一拍桌子,那坚实的木桌仿佛都为之颤抖。
“你不敢,我敢!”
王老爷子心中暗自得意,仿佛找回了久违的尊严。
“哼!”
“我早年便说过,我王家的子孙绝非池中物,现在知道错了吧?”
司马老爷子脸色阴沉,心中却是苦笑连连。
在一旁,司马武溪早已司空见惯,默默无言地坐着,看着两位老爷子你来我往地争执。
王老爷子似乎能感受到司马老爷子磨牙的声音,他畅饮一口美酒,得意地说。
“早知道我就带着我那顽童一起过来了,定会更加热闹。”
司马武溪的嘴角微微抽搐,心中苦笑。
现在的王烨,身份地位已非昔日可比,若他真的在此,整个司马家恐怕都得跪地相迎。
想到当年那个穿着开裆裤在司马家闹腾的王家小公子,再想到如今要跪地恭迎的场面。
司马武溪就感到一阵头疼,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额头。
“王老头,你别太过分了!”
司马老爷子终于忍无可忍,拍桌而起,怒目而视。
“我就是过分了,又如何?”
王老爷子毫不畏惧,放下酒杯,与司马老爷子针锋相对。
司马武溪虽然是一代大将,但在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