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容提着一坛酒走到门口,看着头顶上的月亮,想着这个时候慕容瑄和顾浅依该是多么满,他们皇权已经稳定。
再想想自己,顾婉容只觉得自己很是悲哀,努力了这么久,结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也真正让别人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一切,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顾婉容凄凉的笑了笑,又一口将半坛子酒给饮完了。
喝完了酒,顾婉容手一松,空坛子直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破罐子破摔的声音,让顾婉容回过神来,她扶着栏杆看着地上的碎片,弥漫的酒香裹胁了她,可是她只觉得心中越来越悲伤。
“来人啊,拿酒来。”
顾婉容已经有一些醉意了,她扶着栏杆看着冷冷的月亮,嘴巴轻轻的张合着。
婢女重新端了几坛酒上来,顾婉容拿起一坛又开始仰头灌了起来,就在这时军师走了过来。
“将军你不能这么喝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眼睁睁的看着皇位落入他人手中。”
顾婉容向来视顾浅依为眼中钉,可是现在她眼中钉生活美满,这难免更加让顾婉容觉得郁闷,军师看着顾婉容惆怅不已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又几自摇了摇头。
耳旁除了灌酒的咕噜咕噜声就是军师沉稳的声音,顾婉容扶着栏杆站住了脚跟,没有醉倒在地。
她目视远方,眼睛里面的神色无精打采,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一般:
“现在我都这么难过,难道还不允许我大醉一场吗?你明明知道顾浅依是我的眼中钉,现在她生活幸福美满,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话音刚落,顾婉容再次仰头喝酒,辛辣的酒在她的舌尖缠绕开来,可是却麻痹不了她的思想。
军师这次前来找顾婉容是带着一个消息的,他不知道这对于顾婉容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还是一个坏消息,所以在心中一番斟酌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很快,顾婉容又喝完了一坛酒,她手中的酒径直砸在地上,一声响倒是把军师的思想拉回了现实,顾婉容扶着栏杆侧了侧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军师左右为难的脸。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先退下去吧,我现在不想听任何和军营有关的事情。”
知道了慕容瑄和顾浅依即将在三天后登基
,顾婉容今天晚上只想宿醉一场,什么都不想。
看着顾婉容那一张颓废的脸,军师在心中琢磨着,虽然这个消息会刺激到顾婉容,但是对顾婉容这样一个没有选择的人来说,倒不失为一种办法,军师又在心中准备了一下措辞。
“将军,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个消息的,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顾婉容抬起柔弱无骨的手挥了挥顾婉容:“那就不要说了,难道你还嫌我今天晚上受到的打击不够大吗?慕容瑄登基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坏消息了。”
真是祸不单行,顾婉容挥了挥手,差点就栽在了地上,顾婉容站不稳脚跟的抓着栏杆,双手用不上劲。
看到顾婉容已经跌落谷底,军师决定破罐子破摔,这个消息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告诉顾婉容,要怎么样选择,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于是他鼓起勇气说道:
“将军,刚才我们收到了慕容恒的来信。”
他将手中的信递给了顾婉容,顾婉容却不情愿看那封信的别过脸去,心中想到难道是慕容恒送来的挑衅性,知道自己现在情况窘迫,所以故意来嘲笑自己。
看到顾婉容不愿意看这封信,军师打开信念给顾婉容听:“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一直有仇怨没有解决,但是现在我们有同一个仇人,那就是慕容瑄和顾浅依。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