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四人就看着风行开始各种尝试各种捣鼓,横着飞、竖着飞、从屋顶往下飞、助跑......木鸢始终飞不起来,顶多扑扇两下翅膀。
终于,承受不住重击的木鸢散架啦...架啦...
风行:“......”救救我救救我,我那摇摇欲坠的自尊。
“呵呵...呵呵呵...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那个...我先回去维修一下哈。”
说完,捡起地上支离破碎的木鸢跑回了屋,连木鸢翅膀掉了都来不及捡,在多呆一秒,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呜呜呜...我的颜面呐,荡然无存。
朱高远捡起地上的翅膀,左右看了看,上面伤痕累累,不过还是很顽强的,居然没彻底碎掉。
咚咚咚...“风行师傅,翅膀掉了。”
没人应。
再敲,“风行师傅?”
咯吱,一只手从门缝伸出,一把抓过翅膀,砰,下一秒门再次被关上。
屋外的人面面相觑,屋内的人哭唧唧。
当天,风行借口修木鸢没出来吃饭,然后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出来吃饭。
虞花把饭菜送到门口,下一顿再去的时候就是空碗了。
风行:今天的饭有点少,我该怎么提醒花儿明天多送点饭呢?
虞良:师傅,你虽然不好意思出门,但是吃的倒是不少。
风行:逆徒,闭嘴。
除了朱高远,没人对风行的木鸢抱有信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朱高远总觉得风行很眼熟,是一个高人。
这种盲目的信任,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第五天,风行带着他的木鸢又杀回来了,这次他要一雪前耻。
“我告诉你们,我保证,这次肯定会成功,不然都对不起我的师门。”
朱高远好奇:“什么师门。”
风行骄傲地回答:“墨家。”
朱高远瞬间激动:“墨家?是我想的那个墨家吗?那个机关之术冠绝天下的墨家?”
风行头昂得高高的:“就是你想的那个墨家。”
虞良拆台:“可惜就学了三月,就被赶出来了。”
风行:“......”这倒霉徒弟真不想要了。
他尴尬一笑:“别听他胡说,我明明就是学成归来,别说三月,就是三天,以我的天赋也够了。”
朱高远:奇怪,风行师傅说这话时,怎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九皇子:当然,这就和你自恋的时候一摸一样。
然而,打脸来得很快,木鸢再一次肢解。
全场寂静。
这下彻底给风行整自闭了,关在房间谁叫都不出来,饭都少吃了一碗。
这边,朱高远放弃了用木鸢传信的想法。
算了,再等等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
然而,朱高远是放弃了送信的想法,但是风行却杠上了,这个信,他还就送定了,不然他这张老脸都丢完了。
虞良:师傅,何必呢,非要垂死挣扎。
风行: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条路不通,我就换一条。
“小远呐,木鸢送信可能存在一定困难,但是你别担心,我还有办法。”
朱高远好奇:“还有什么办法?”
风行:“信鸽。”
要不是早上喂鸡时想起,他都快忘了,他训练了几只信鸽。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朱高远:听起来,好像还不错,至少比木鸢靠谱。
虞良路过:呵呵......
“嘘嘘......”
风行拿出落灰的哨子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