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冬天一样,阴寒的空气仿佛随时能刺穿肌肤钻到骨髓深处。
藤灯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但移动的并不顺畅,像是在被堵得死死的车里一样,每次都是动一点点一下下,晃的他很不舒服。
奇怪,自己不是在床上睡觉吗?
想到这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不在房子里了,身处不知什么地方的荒郊野外,泥土和野草的腥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不但如此,还有什么在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在地上拉着走。
之所以刚才感觉摇晃,是因为拖着他的那个东西每走一步就停一下,所以藤灯一直在被晃着。
在惨白的月色照耀下,藤灯清楚的看到了它手里正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上面还正挂着浓稠腥臭的血…
“你醒了呀。”
它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停下动作缓缓转过了头,肿胀青紫的腐烂面颊在泛着血色的月光下显得更为瘆人,空洞的眼球里迸射出澎湃的怨毒。
它裂开几乎到了耳根的唇角,对着藤灯露出了个阴测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