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相思成泪。
好一首情诗,写尽离愁和无奈。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如此玄妙,绚丽的意境中时,赵轶的声音再次响起。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音落,所有人顿时感到一种凄凉,唯美,意深,痛巨的感觉扑面而来。
凄清幽独,黯然魂销。
落木萧萧,繁花已掉。
将夫妻之间的情感表达得深婉而挚着,让人无不为之动情而感叹哀惋。
仿佛指缝间夹杂的犹豫,错过了昙花的美丽,看到了开头,却等不到了结局。
余音袅袅,让人回味无穷。
一连三首情诗,都意义深远,将此志不渝,和对爱人的思念表现地酣畅淋漓,仿佛刻进众人脑海中。
每一首,都如同在讲述一个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
在场的人,无不饱读诗书。
每个人都被诗里所蕴含的意韵所深深震撼。
刹那间,整个文宣王府一片寂静。
但现场的人全都惊愕不已。
三位皇子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
江陵王妃心尖一颤,自从昨日在花舫上被赵轶欺负过以后。
赵轶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狠辣,披着人皮的龌蹉畜牲。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就是这样的人,居然能做出如此忧伤又缠绵悱恻的情诗。
一方面是为赵轶惊才绝艳的文采而叫绝,另一方面又觉得完全不敢置信。
才子,畜牲,暴君,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同她一样惊讶的还有皇后庞婉莹,虽然已经听说过赵轶一己之力横推句吴使团,但当身临其境时,仍然惊骇不已。
一旁的林嫣儿和秦如一还有赵芯满眼都是崇拜。
还有那些一同前来的女眷们内心的情绪已如惊涛骇浪。
此刻,在她们心中,那些所谓的京中才子,在赵轶面前,该要羞愧到何等地步。
“实话告诉你们,就这样的诗,本宫可以吟一整天都不带重样,所以,尔等以后都休要再动那些小心思。”
赵轶嘴唇微翘,带着淡如清雾的笑意。
“今日文宣王大婚,本宫就不与你们计较,他日若再有冒犯,本宫绝不轻饶。”
赵轶的声音轻描淡写,却透出不可抗拒的霸气和威严。
眸光扫过,三位皇子也慢慢低头,面露愧色。
“国师到!”
终于,大门传来一声高喝,打破了王府的寂静。
紧接着,一个五十多岁,面色阴沉,目光阴鸷,一身黑袍,上面绣着神秘的符文,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卷须男子,脚踏清风般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道童。
见到他,所有人都显得很是客气,即便稳如老狗的庞玄策也露出一丝笑容。
“邱友道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国师免礼!”夏皇和皇后脸上带着淡笑。
邱友道又看向赵睿“恭喜文宣王,贺喜文宣王。”
“有劳国师!”赵睿连忙回礼。
之后,邱友道又一一向庞玄策,左思明,雷阳天,王莆等一众老臣问候,唯独没有理会赵轶。
一时间,这个所谓的国师竟然成了全场的焦点。
就连赵芯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而赵轶却一脸平静,眼眸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