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本宫相信,这不是你们也第一次这么干吧!很不巧,今日你们遇到本宫,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赵轶瞥了他们一眼,眸中没有丝毫怜悯。
“殿下!”乔茉壮着胆子,轻轻拉了一下赵轶的袖口。
赵轶回头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冷冷道“此事,本宫已经决定,你无需多言!”
乔茉无奈,只得退了回去。
“还愣着干嘛?全都拖到河边砍了,本宫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为非作歹的下场!”
“是!”
一众锦衣卫,七手八脚将三人抓了起来,拉下花舫。
“赵轶,你敢杀我,父皇定然饶不了你。”赵璟慌了,大声吼道。
张二蛋有些担心,凑到赵轶耳边低声道“殿下,他可是淮安王……”
赵轶戏谑一笑“哼,大不了这太子不做便是!动手。”
“是!”张二蛋拱手而去。
很快,三人就被带到河堤上,一字排开跪地。
明晃晃地绣春刀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刀下留人!”
就在此时,两顶大轿从河堤上飞奔而来,左思明和郑冀撩开门帘,大声喊道。
“爹!”
“爷爷,快点就我!”
左卫冬和郑通立刻看到一丝希望,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郑冀和左思明匆匆走出轿子,来到赵轶面前,拱手道。
“通儿年幼,还望殿下法外开恩!”
“殿下,是臣教子无方,求殿下开恩,我们愿意做出补偿。”
赵轶立于烈日之下,眉目潋滟,丝毫不为所动。
“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用钱解决,话本宫已经说出去了,岂可儿戏。”
“殿下若饶他们一命,从今以后,我们愿齐心协力辅佐殿下!”
郑冀和左思明对视一眼,瞬间达成了共识,在他们看来,这是他们最后的筹码,那就是背叛庞玄策。
他们相信,只要说出这话,赵轶根本无法拒绝。
赵轶只要收回刚才的话,那就获得两位大臣的支持,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他们错了,赵轶却根本不屑与他们谈什么妥协,反而嗤笑道。
“一只站在树枝上的鸟,从来都不会害怕树枝突然折断,因为它相信的,不是树枝,而是自己身上的翅膀!”
郑冀和左思明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合着他们自以为是的筹码,在赵轶眼里,屁都不是。
一时间目瞪口呆,再无任何谈判的可能。
赵轶那锐利的目光,让两人心中一寒,悄然无声地惊动心弦。
“郑尚书!左御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谁都别想救他们。”
郑冀涨红着脸,直起身子,气势陡然拔高“如果老臣非要救呢!”
赵轶缓缓抬起手腕“郑尚书,你可认得,本宫手里的剑?”
“是……夏皇的佩剑!”
赵轶似笑非笑“很好!你若敢阻挠本宫行刑,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这柄天子剑是否锋利?”
“殿下!”郑冀还想争取。
“放肆!”赵轶陡然暴喝“本宫要杀人,谁能阻拦?谁又敢阻拦?”
与此同时,一道清脆的剑鸣震荡而起。
一缕道剑光,斩裂空气,如同鲨鱼的背鳍破浪而来。
“刺啦!”
郑冀的官帽,被赵轶一剑撕开,灰白色的头发披散下来,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郑冀一脸骇然,若那长剑再下一分,势必,将削掉他的头皮。
虽烈日当头,郑冀却非但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