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心归开心,正事还是不能忘,“我让你查的东西可查清楚了?”
男人面色一僵,侧身道:“你先出去。”
霜蕊小胸脯一挺,看向云绯月,表示她只听自家主子的。
云绯月心满意足的摆手,“无妨,霜蕊你下去吧。”
霜蕊这才恭敬的退下,门一关,男人就刻意的咳咳两声,“你可曾看过那绢帕上的东西?”
云绯月活了两辈子,唯一的经验就是与眼前之人,讨论那种事情还是挺尴尬的。
眼神飘忽道:“穆泽深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回侯府,他就会将那东西传遍整个元都,以此来让我和杨大哥、颜家二公子名声扫地。
我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自然得看一眼。
你问这个,可是已经查清那东西的来历了?”
想到绢帕上活色生香的画面,男人清冷的面容也不由染上了些许绯色。
“还是那谢婉婉。”
男人虽然窘迫,却也难掩其怒意。
“当初谢婉婉的花名能传遍元都,靠的就是这种叫做素描的画艺。
也是因此她才能在夺兰台和雨花阁那种地方当淸倌儿。
穆泽深最初为她所吸引也是因为这一手独一无二的画艺。
迄今为止,整个元都,会这种画艺的,除了谢婉婉,就只有穆泽深。”
“也就是说,那些绢帕上的画,很有可能就是穆泽深自己画的?”
云绯月不由得一阵恶心。
男人面色也不甚愉悦。
“此画艺极为特殊,哪怕是假的东西,画出来也如真的一般。
我昨晚着人搜了穆泽深的房间,并未发现存货。
只在他和谢婉婉的房间里发现了用了这种画艺的其他作品。
只是我担心,如今他被你断了子孙根,想要报复的话,那种东西,他可真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画在秘戏图上,用这种方式来威胁人,手段不可谓不下做。
可是在这个清白大过天的时代,也的确能毁了一个人。
而且,那种东西根本不用在乎真假。
只要有人看到云绯月的脸出现在秘戏图上,她这个人就彻底完了。
“那就只能让他永远也画不了画了。”
云绯月说着,微微一笑。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让他也尝尝胡乱作画的后果才是。”
她说完,扬唇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梁公子手眼通天,应该能找到可以帮我的人才吧?”
男人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一脸懵的看着她,“什么人才?”
云绯月唇角勾起一个顽劣的弧度,“穆泽深其人,虽然人品烂的令人无以言表,但凭心而论,相貌还是挺不错的。
我听说,他这种皮肤白皙,却又孔武有力的男人在玄武街的双龙馆很是受欢迎。
他那么喜欢画别人的秘戏图,想来,自己也应该很想成为那秘戏图上的主角的吧?”
男人惊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坐在那儿咳嗽连连。
云绯月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不瞒梁公子,其实无论男女,我都挺讨厌拿这种事情来做文章的。
但穆泽深的有恃无恐也让我真切的意识到,清白这种东西,是所有要脸面的人共同的软肋,几乎一戳一个准。
穆泽深都已经开始着手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我了,我总不能让他干干净净一身白,稳坐高台看我身陷囹圄,不能自拔吧?”
云绯月是真的被穆泽深惹怒了。
无论之前经历了任何事情,那都只是利益之争,有争执就有输赢。
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