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泽深噼里啪啦一通斥责,那浑身的怨气比七月十五的鬼还重。
谢婉婉气疯了,扯着穆泽深的衣服一通猛晃,边晃边骂:“好啊!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你带我回来就是惦记我手里的火药配方,想借我的手攀上丞相府!
为了达到目的,你竟然不顾廉耻的画自己和赵引章的春宫图。
穆泽深,你就不怕赵丞相杀了你吗?”
穆泽深下体的伤正是恢复的时候,被谢婉婉一通猛晃,疼的他变了脸色。
强忍着疼痛没去做出捂下身的不雅动作,却被谢婉婉接下来的话给惊呆了。
“你说什么?”
他一胳膊肘将谢婉婉推开,捡起被谢婉婉丢的满床的绢帕慢吞吞的摊开来看。
他的双手被打断,拿那软软的绢帕很不方便。
好不容易打开一块绢帕,一看是两个男人在那什么的图,恶心的立刻丢开,再去看下一幅图。
接连换了三四幅画,才看到整场的。
上面一男一女衣衫半解,而榻上耳鬓厮磨,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
穆泽深指着画中女子的脸问谢婉婉,“你说这是谁?”
谢婉婉不爽的嗤道:“你自己画的,你不知道那是谁,好意思问我?”
穆泽深急了,“好好说话!
这几日我手都断了,怎么可能是我画的?
你快告诉我,这是谁?”
谢婉婉这才冷静下来,“真不是你画的?”
她很确信,这种素描的手法只有她和穆泽深会,所以当她看到那春宫图的时候才来找穆泽深的。
可的确入穆泽深所说,这几日他的手被人打断了,怎么可能作画呢?
谢婉婉的理智回拢了一些,“坊间谣传说,画上之人乃丞相府嫡长孙女赵引章。
我找人打听过了,这画虽然简洁,但极具神韵,画中人的确是赵引章。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跟丞相大人搭上关系,而且这种画技,除了我,也就只有你会,才会以为是你画的。”
穆泽深一时顾不得发脾气,严肃道:“瞎说什么?
我为了你,连云绯月都休了,怎么可能再去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
至于那赵引章,我连见都没见过。
不过她可是内定的三皇子妃,闹出这种事情,三皇子和丞相大人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婉儿,你那火药究竟什么时候能有成果啊!
这次如果不成,你我恐怕都要大祸临头了!”
谢婉婉抿了抿唇,她在元都只有穆泽深这么一个依靠,穆泽深出事,她也落不得好。
可是真的将火药配方就那么交出去,万一穆泽深反水,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