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身在院中难免嘈杂,没听到太子妃召唤而已,如何就是给太子妃下马威了?”
“姓崔的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那姓刘的是你的姘头,你嫉恨太子妃处置了姓刘的老妖婆,惦记着太她们母子报仇呢!
只可惜姓刘的从来都不拿你当个东西,她儿子也只认刘方元是干爹。”
余嬷嬷检举了一个崔公公见云绯月还没松口,又急切道:“还有芳妤,以为伺候了殿下几日就能爬上殿下的床了。
暗中诅咒太子妃和之前在靖安侯府一样守活寡……”
话没说完就被黎音掌掴了一巴掌。
“说什么呢?
太子妃如何是你能议论的吗?”
云绯月的二嫁身份始终是个禁忌。
从她出嫁当天到现在,至少皇宫上下无一人敢当众提起。
余氏竟然如此大吵大嚷出来,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该打。
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被黎音打了都不敢反抗,只一个劲儿的求饶,“太子妃饶命!
太子妃饶命!”
云绯月眼皮都没掀一下,“你说是三皇子妃指使你这么做的,有什么证据?”
“有证据,三皇子妃身边的玉颜姑娘给奴婢的银子还在奴婢的柜子里放着呢!
整整五十两的纹银,奴婢一个下人可没那么多银钱!”
不用云绯月吩咐,黎音就跑去检查了。
云绯月趁机又问了几个问题,才摆了摆手,“带下去吧。”
侍卫将人带下去打板子,徐嬷嬷小心翼翼道:“敢问太子妃,还给那余家的银钱找良妾吗?”
“找,为什么不找?”
云绯月冷冷道:“在我这里,所有人的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所以,你们也不用看我了。
借故推脱不来听我训话的人,全部带下去杖责三十,赶出东宫。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若有人问起,不用替我瞒着,就告诉他们,这些人都是不守规矩,被我赶出去的。”
一时间东宫内鬼哭狼嚎,惨叫声一片。
寄雪忧心忡忡的看着云绯月,“太子妃,那些人固然有错在先。
可您一下子处置了这许多人,东宫的日常生活如何维持啊?”
原本婚事顺利,无人为难云绯月,寄雪还挺庆幸的。
没想到她一来就整了个大的,寄雪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云绯月却淡定道:“你以为今日我忍了他们,他们就会好好干活儿了?
别天真了!
这样的人,我赶出去十个,黎音他们能给我找来一百个。
可我若是留下了,连今日一开始应召前来听训的人都不会再听我驱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