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情况,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是。”明祺点头。
傅时筵交代完之后,下了车。
走进大厅,只有刘姐在开放式厨房忙碌。
他看了一眼沈非晚紧闭的房门。
“夫人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我问她喝不喝燕窝,她也不说话。”刘姐连忙说道。
傅时筵应了一声,直接走向了沈非晚的房间,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傅时筵又敲了几声,“再不开门,我直接拿钥匙了。”
沈非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傅时筵让刘姐帮他拿来了房间钥匙,直接打开了。
沈非晚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上。
“没你想的那么绝望。”傅时筵直言道,“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沈非晚没说话。
“起来去洗个澡,我让刘姐给你把燕窝端进来,你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沈非晚不为所动。
“再不动,我动粗了。”傅时筵威胁。
沈非晚充耳不闻。
傅时筵咬牙,他一把拽起沈非晚。
沈非晚赤红的眼眶狠狠地看着他,“傅时筵,你能不能消失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很讨厌你!”
傅时筵冷眸,“发脾气也要有个分寸!”
“你是不是想说,还不是我蠢,自己要去打草惊蛇?!如果那晚上我不那么冲动,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沈非晚声音高昂。
傅时筵抿唇。
沈非晚冷笑了一下。
眼前模糊一片。
对。
她最气的也是她自己。
那晚上但凡她稍微冷静一下,不那么冲动或许现在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是她自己轻手斩断了她母亲死因的唯一线索。
她紧咬着唇瓣。
不想崩溃。
也不想在傅时筵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这只会让傅时筵觉得她很可笑而已。
她也不想和傅时筵对着干。
她能干得过他什么?!
那晚车祸跟丢李民后,她甚至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再去找李民,如不是傅时筵在帮她调查,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李民已经死了。
她起身从床上起来。
洗澡,吃燕窝,睡觉。
谁说活着就一定能够随心所欲……
她刚准备离开。
傅时筵突然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沈非晚愣怔,下一刻疯狂地反抗。
“我理解。”傅时筵说,将她抱得更紧。
根本没有让她可以反抗的机会。
“换成是我,我也会在
沈非晚咬唇。
咬到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依旧不放开。
“想哭就哭。”傅时筵说。
那一刻似乎将她抱得更紧。
沈非晚在傅时筵怀里渐渐放弃了反抗。
她听到了傅时筵的心跳声,稳健有力的心跳,
终究是没有忍住。
沈非晚拽着傅时筵的衣服,捂在他的胸口上哭出了声。
她哭了很久。
傅时筵就这么僵硬地抱着她很久。
沈非晚哭到差点断气。
她已经不记得她上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
大抵是,她母亲去世的那天。
她永远记得那天的天有多沉,那天的她有多伤心……
夜色深邃。
沈非晚从傅时筵的身上离开。
离开时,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