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筵到底是怎么注意到那条蛇的!
刚刚他让她抱紧他,是不是怕她看到蛇害怕?
傅时筵会这么好心吗?
她陡然想起,傅时筵曾经好像说过,他最怕的就是软体冷血动物。
心跳在莫名漏了两拍。
鼻子还有有些微酸。
她好像有点被傅时筵感动了……
“没什么,也不太痛。”傅时筵淡淡地说道。
“万一有毒怎么办?”沈非晚的声音,隐约有些颤抖。
“没有毒。”傅时筵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这么大富大贵。”傅时筵无所谓地说道。
“……”我信了你邪。
“把你被咬的地方拿出来!”沈非晚命令,口吻还有些生气。
傅时筵伸出手,腿。
沈非晚用尽全力,撕扯烂了自己的衣服。
傅时筵就这么看着她。
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但恍惚感觉到她有些着急。
沈非晚把撕烂的衣服布条,狠狠地绑在傅时筵的伤口处。
傅时筵冷哼了一声,应该是有些痛。
“你把手放在心脏以下,不要激动,保持冷静。”沈非晚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她又用布条帮傅时筵腿上的伤口捆绑住。
说道,“二十分钟后,我帮你松绑一次。”
“沈非晚,你是不是怕我死?”傅时筵看着她的模样突然问她,又幽幽地说道,“你应该巴不得我死吧,死了你就可以分走我一半的财产,然后拿着我的钱和徐如风重归于好。”
沈非晚愣了一下。
她微皱眉,“傅时筵,该不会你不愿意离婚,是怕我拿你的钱养别人的男人吧?”
傅时筵没说话。
“真够小气的。”沈非晚鄙夷。
“沈非晚,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
“放心吧,我不要你的钱。”沈非晚直言道,“我没你想的那么穷,也没想的那么贪财。只是觉得陪了你三年,有点不值。”
傅时筵看着沈非晚。
沈非晚坐在他身边,离他很近。
就觉得两个人互相依偎着,更保暖。
刚刚因为被蛇咬激动了一下,没感觉到寒冷。
此刻冷静下来,还是冷得刺骨。
“就凭什么你白月光一回来,我就要净身出户?拿走你一半的财产,看着钱的份上,我忍就忍了。”沈非晚淡淡地说道。
“是你一直要离婚!”傅时筵不得不提醒。
“不离婚让你每天来膈应我?”沈非晚没好气地说道。
“沈非晚,说话要有良心,难道不是徐如风一回国,你就巴不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傅时筵咬牙切齿。
沈非晚觉得,和傅时筵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能这么死皮赖脸的冤枉别人的。
一想到傅时筵今天确确实实因为她受了伤,还被蛇咬了。
她努力咽下了自己的情绪。
她说道,“我不会和徐如风在一起的。”
傅时筵心口微动。
口吻却异常的淡漠,“为什么?当年你们两个人感情不挺好的吗?”
沈非晚没说话。
徐如风曾是她在沈家唯一的温暖。
很多时候在她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时,是徐如风鼓励她。
他说人长大了就好了。
长大了,就可以有自己的世界,长大了就可以自由。
可是真的长大后,却发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