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他竟看不出端倪来。
‘此人多半是妖,恐得了权柄,怕是不好相与,若要权柄,非大打出手不可。’
易柏心中暗道。
他未有举动,看着那鼠戏表演。
日上三竿。
鼠戏终了,看客欢呼声不绝,有二三看客,兴至心头,打赏一二钱,其余看客却是纹丝不动。
老儿不恼,笑着拜谢看客们,往背囊一拍,小老鼠们从戏楼走出,尽数入内,他又将戏楼拆卸,装入背囊。
“各位看客,老儿我还要赶路,就先告辞了,各位看客日后有缘,老儿再给各位看客演上一场鼠戏。”
老儿捡起地上银钱,朝四方一拜。
周围看客应和,不再围观,纷纷疏散而去。
老儿望向易柏,笑着点头,将于身形不符合的背囊驮起,银钱塞入口袋,往外走去。
其方向是县城外。
‘让我一同出去的意思么?’
易柏知晓其意。
他想要得到其余权柄,其他妖又未尝不想得到辰位权柄。
他要瞧一瞧,此人是何情况。
权柄在前,他不可无动于衷。
易柏踩着老儿离去的路,跟了上去。
老儿与易柏,一前一后,穿梭于县城街道,目的不约而同,皆是往着县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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