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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小二的被抓在民众嘴里引起滔天热议,也将那个似真似伪的流言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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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大河前线,王勇当然不知道陈珂已经将他们如何密谋的事情在南国都城之中出卖了个底掉儿,但王勇此刻的心情却是一片大好。
因为举国之力抽调而来的兵士已经陆续到位,经过这样一番补充,王勇营中的可战之兵又有近八万余人,这时王勇生平第一次统帅如此规模的大军。
王勇现在根本不惧怕北军强渡而来,现在有八万强兵,又有大河天险,王勇自信北军根本攻不过来。
大河西岸,大帐之中,慕容南紧锁着眉头。
“不知道南军中究竟是何方高人破了我的疲军之计!”慕容南百思不得其解。
通过日日的隔河对望,只见南军各个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惫不堪,慕容南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破产,想到这儿慕容南不由得有些焦躁。
“大将军!”
正在慕容南心情烦躁的时候,陈珂急匆匆的跑进来。
“何事啊?”慕容南心中一阵烦躁,强压怒意。
“大将军,紧急军情!”陈珂抬起头来一脸惶恐的望着慕容南。
“讲,如此慌张,莫非大河淹了我军营帐吗?”慕容南讥笑着。
“大将军,我军精锐细作去往南国都城散布王勇卖国的消息,却探听到一个更大的消息!”陈珂一脸惊疑的说道:“王平早就已经死了!”
“什么?”慕容南惊得站起。
“我们的细作在建康城中散布留言的时候,王平的灵柩已经运回都城了!其中几名细作认为军情紧急,便赶来禀报。”
“什么时候死的?”慕容南大吃一惊。
“据我推算,当是我们进入定州城前后一两日。”陈珂说道。
“会不会是疑兵之计?”
“不像,南军处于守势,此计毫无可行之处!”陈珂信誓旦旦。
嗵——
慕容南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我们与南军隔河对望,这么重要的军情竟然今日才得知!”
“王勇严密封锁了消息。“陈珂说道 :“我想我们都小看王勇那个小子了!”
啪——
啪——
啪——
“嗨呀!”慕容南锤手顿足,“早知今日,那日到河边万军齐出,掩杀过去岂不大业成矣!”
唉——
陈珂长叹一声,“坐失良机,确实是令人痛彻心扉,王勇此人确实是不一般啊!”
“还有什么消息?”慕容南抬起眼来,眼神幽幽如同鬼火一般。
“南国全国动员,驰援王勇的大军应该差不多到位了!”
“似此,我军渡河岂不是无望了!”慕容南悲声说道。
但马上,慕容南高声说道:“升帐!”
“大将军?”陈珂满脸不解。
“此时全力渡江,尚有一战之可能!”慕容南怒喝道。
“不可啊,大将军,据报南国征调兵马已是数日之前的事情了,到了今日恐怕敌军已经聚集大部,此时渡河恐怕不利啊!”陈珂苦口婆心劝解道。
慕容南已经下定主意,“那也不能坐失良机,本将军心意已决,即刻渡河!”
“大将军……”陈珂还想劝谏。
“多说无益!”
不一会儿北军一众将军便来到大帐之中。
慕容南开始发令:“我军疲军之计已初见成效,大军将养多日,士气高涨,传我将令,即刻全军渡河!众位,扫平南国全看此战,望诸君尽力!”
“是!”
大河东岸,王勇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