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僵硬地转过头,连酒劲都清醒了许多,眼睛瞪得滚圆,“她,她是南笙。”
“是啊!我没和你说过吗?”他不紧不慢地道。
“她是南笙,南笙是她!”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失去焦距,很快他摇了摇头,否定道:“你骗我,我不会上你当的。她怎么可能是南笙,南笙如今少说也有四十了,那分明是个二十出来的姑娘。”
“那看来我娘确实驻容有术啊!”
“这和伯母又有什么关系?”他脑子又懵了一下。
“因为南笙她就是我娘!”他幽幽道。
“你又骗我,我明明见过伯母的。”他愤愤道。
“你猜她可不可以易容呢?”他笑盈盈地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魏荀啊魏荀,我把你当兄弟,怎么,你还想当我爹?”
很快,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只是那惨叫声只响了一声,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