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沉闷严肃,叫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南大将军。
该不会被谁夺舍了吧!
……
五月十五是游园日,天朗气清,万物勃发。整个满芳园姹紫嫣红开得正艳,人流如织。有达官显贵,亦有平头百姓。
像她们这种人,连踏入玉京楼人家都嫌弃,只有这种场合才能远远瞧上一面,以后同人吹嘘都有了资本。
今日当真是热闹,那满芳园外马车都没处停了,可见是何等景象。
一辆马车也在满芳园的侧门停了下来,小鱼儿扒拉着窗户,指着天上的纸鸢,道:“娘,鱼儿也要放风筝?”
“自己去玩吧!”
“好耶!”她忽然高兴了,小跑着跳出了马车,像只撒欢的兔子。
“抚琴,看好她。”南笙道。
“是,主子。”抚琴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马车上便只剩下她和抚诗了,抚诗替她理了理替她理了理惟帽。
“主子,在这里下车吧!”她问道。
南笙颔首,戴好惟帽后就下了车。
小鱼儿追着那天空中的最大的纸鸢在跑。
“抚琴,抚琴,我也要放纸鸢。”她叫道。
“小主子,那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给你买。”抚琴道。
她倒也没有太担心,小主子虽然有些心智不全,但可不会叫自己受欺负去,她向隐在暗处的暗卫打了个手势,便小跑去买风筝去了。
小鱼儿跑着跑着便撞到了一个人。
而后被人揪住了小辫子,“那日拿豆子扔
()小爷的就是你吧!”
那人头戴金冠(),穿着一身张扬的红袍?()_[((),身上环佩叮当,连靴子上都镶了玉珠子。
苏越是头一遭见到穿着打扮比他还要张扬的,只恨没把珠宝首饰往自己身上挂满。
这人群里打眼一瞧就能看见这么一只行走的珠宝摊子,真不怕被人抢了。
当时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一双叫他又气又恼熟悉的眼睛,当日在悦来楼叫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还叫她跑了。
他苏越长这么大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这要是被他抓到了,看他不扒了她的皮不可。
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辫子被拽了,小姑娘一下炸毛了,“不准抓鱼儿头发。”
她使出一记铁头功,没想到她脑袋这么硬,苏越都被她创了一下,撞退了好几步,他却没有放手,反而使劲拽着。
谁知道这看着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一下眼睛就红了,对他连抓带挠带踹。
他虽平时里有武艺傍身,可学的都是些大开大合的拳脚功夫。和这些阴招比起来,颇有些防不胜防的意思。
而且这小姑娘像个泥鳅,竟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他竟然一时间拿她没有办法,很快满脸满身都被挠出了一条一条的血痕。
旁边竟有人围观叫好。
“嘶!松嘴。”苏越脸都扭曲了,他的手臂被狠狠咬了一口。他也有些来气,想动真格了,小姑娘却直接松开了嘴,跳出去了几步。
“臭烘烘!”她还捏了下鼻子,嫌弃得意思十分明显。
草,别拦他,他非打死这臭丫头不可。
“苏哥哥,你受伤了。”这时,一个温柔还略带焦急的声音响起。
是孟丞相之女孟静宜,孟静宜今日穿了件桃粉色得袄裙,衬得她肤若凝脂,面若桃花,那眼里似是含了盈盈秋水。
她拿过帕子裹住了他开始流血的手,苏越却下意识收回去了,有些尴尬,“我自己来就是。”
孟静宜却扑哧笑了一声,将帕子递给了他,“苏哥哥这京城浪子的名声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