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他怨念颇深。”
“我跟他有夫妻之实,你又当如何?”
“男人脏了,自然是不能要了。”她回道。
妇人这才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这话我倒是喜欢。”
她喜欢坦诚些的,而不是江玉柔那般同她背地里耍阴招的。
她当年没少在她身上吃亏,若只是因为这,她还不至于这么恨她。
这女人当年抢婚,叫她成了全江湖的笑话。
她和喻闻舟的婚礼上,她怀着身孕出现,喻闻舟当场悔婚,跟这个女人跑了,她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屈辱。
事后,这女人还专门写信嘲讽她,说她求而不得的,是她可以随意抛弃的。
很快她便听说,两人闹掰了,喻闻舟远走漠北一事。
她如何不恨。
那场婚礼上,为了让神医谷面子好过一些,他爹气得拉着楚衍完成了这场婚礼。
她自小便对这个二师兄有些畏惧,觉得他像个完美的假人,脸上的笑容也永远一成不变。
和楚衍成亲后,虽然知道对不起他,可既然成了亲,她也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算了,可是他一日日把自己锁在药室,人生里只有采药,制药,看病,研读医术,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
这么多年,他们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不过你当我这两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她冷哼一声。
“说不定是捡来的。”
“骗骗自己就行了。”她咬牙道。
……
“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我从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她撇了撇嘴。
“你和你爹性子倒是极像。”她道,“我们算是在梦里见过吧!”
妇人狐疑了一眼,也不知道她是否在撒谎。
“我与他没有夫妻之实,当年本就是我爹逼着他与我成亲的。不过他们瞧不上眼我又如何,我就给他们头顶戴满绿帽子。”她有些得意地道。
她笑了一声,“我若是追求他,想来你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她拍案而起,“你要给我戴绿帽子,我如何不在意,你这女人,怎生这般不要脸。”
()“你给他戴绿帽,他也给你戴一顶,这叫风轮流转,这样一来谁都不会不平了。”她喝了口茶,茶水将她脸部氤氲了一团,朦胧了脸色。
“你,你这人……”她一时失语,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反驳。
而后不忿地坐了下来,“要是叫我知道了,我定扒了你的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她一时错愕。
她笑而不语,“先不打扰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你若是有空,明早可以去外舍那边看看,给你演一出好戏。”
南笙离开后,又转道去了药室,这处药室比曾经在蝶谷的那处还要大,只不过门窗紧锁,她敲了敲门,除了敲门声外,一片静默无声。
直到许久后,那扇门被悄然打开,只是屋外空空一片,空气中还余了一抹暗香,清幽袭人。
第二日,清早,魏荀正在练剑,见那由远处走来的女子时,手上的剑招越发繁复,临了,她还捥了个漂亮的剑花,立正站直。
“玉姑娘。”他叫道。
“我找江婉情。”她道。
“婉情她还在屋里,我帮你去叫她。”他忙道。
“劳烦你了。”她弯唇笑道。
这笑容叫魏荀脸红心跳,他忙摆手,“不劳烦,不劳烦。”
江婉情很快从屋中出来,“玉姑娘找我什么事?”
她话音刚落,一个脆响的巴掌便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