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骆情驱车离开,独留苏以泽一人站在原地。
看着远去的SUV,苏以泽脸上挂着的笑意淡了下来,扯了扯刚刚被女人弄歪的领带,神色冷漠。
抽出一根烟,云雾撩在他脸上,映衬着那副金丝框眼镜,隐隐透出几丝无情的意味。
两人站在这一侧,静静看着苏以泽抽完烟之后转身进了身后刚刚出来的餐馆。
刚刚看着骆情两人的亲昵时,骆亦欢神色平淡,丝毫没有觉得前一周刚跟自己表白完的男人转眼和自己的表妹好上了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情。
唯独只在看见苏以泽转身又进了身后的餐馆时,脸上显出几丝烦闷。
那两人已经分开,姜梨也就不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了,扭过身子问骆亦欢:“我们走吧,地方是在哪呀?”
骆亦欢声音有些闷:“就他刚刚进去那家。”
姜梨看着骆亦欢脸上厌烦的表情,哭笑不得,她们这是什么运气啊。
大老远开车过来,偌大一个岸湖市,就这么轻易地跟男女主撞上了,甚至连吃饭的地都能完美重合。
“算了,没事儿。我们就当没有看见他吧。”姜梨拉上骆亦欢的手腕,朝餐馆走过去,“左右我们是来吃饭的。”
姜梨不介意,骆亦欢也就随她乐意了,乖乖地任由姜梨抓着她手腕往餐馆走去。
一小段路,骆亦欢悄悄把自己的手腕翻了个面,手掌顺势抓住姜梨清晰的脉搏,感受着姜梨的体温、脉络的形状。
把自己送入姜梨的掌控,亦把姜梨抓在自己掌心。
刚一进门,门童就认出了骆亦欢,主动上前问好,“骆总,您好。”
“今天还是坐窗边吗?”
骆亦欢点头后,门童唤了另一位同样打扮的人候在门边,自己带着两人走进去。
室内再握着手腕走路有些别扭,于是姜梨便放开了手,但骆亦欢却没放。
瞥了眼手腕上另一个人的,姜梨带着调侃,轻声问:“怎么,离开我不能活了呀?要牵这么紧吗?”
唇角笑意陷得更深,听了这话骆亦欢手上没松力道,眸底情绪深深浅浅的起伏,皆是得了满足的慵懒。
嘴上轻飘飘地应着“是呀,离了你就不
能活了哦。”,手上力道扣得紧实,厅内几步路的距离仍然不肯放开。
偶尔有认识骆亦欢的人看见她走过,会专门走上前来打招呼,骆亦欢就这样牵着姜梨的手腕,有些不伦不类的的,但她并不觉得不合适。
她脸色平淡,反倒是姜梨碰见上来打招呼的人,感受着隐晦的眼神从自己手腕掠到脸庞,不自在极了。
挣不开骆亦欢的手,她也就选择了别过脸去。虽然早就看见了她的脸,左右也有心理安慰的作用。
门童把两人带到窗边的座位坐下。
这餐馆位置挑得极好。
靠近门的那一排窗边位,能看见的是岸湖市一流企业的栋栋大厦,寸土寸金,天黑之际在此望过去,是看不厌的灯红酒绿。
另一侧则是一片绿林花树,被精心打理过。枝叶张牙舞爪地贴在窗户上,繁花红叶瑟瑟索索地发出动静,底下装了恰好的灯光供人观赏。
门童递了今日菜单便退了下去,只留两人。
骆亦欢眸里带着些委屈,没去看摆在桌上的菜单,只死死盯着姜梨。
姜梨装作没有看见骆亦欢眼底的委屈,一心盯着桌面的菜单,但最后,那道来自对面的视线实在是没办法忽略掉。
抬起刚刚被人捏住的手腕,骆亦欢松开时依依不舍的温度似乎还留在上面,姜梨嘴角挂着抹笑,安抚着对面的人。
“我们到座位了诶,必须得放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