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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当年果断把我抛下,转身一个人走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乖呐。?()?[()”
唇瓣轻轻吻过耳后的小块肌肤,骆亦欢似乎格外钟爱这一处,唇瓣来回地摩擦。
一边蹭一边不住地呢喃着,清晰又委屈。
她的委屈是实打实的,虽然知道是梦,但听这骆亦欢的控诉,姜梨不自觉地联想到被打晕前的事情。
心里不禁有些小心虚,不知道骆亦欢的当年是什么时候,她确实是今天刚把人放在原地准备遁走。
“明明我都说了,我会乖的,会听你的话的。”
“你答应我了,你都答应我了的,你会和我结婚,我们会一起去世界各地旅游。”
“但是。”声音转向阴寒,骆亦欢恨恨地咬下面前的耳垂,她用了劲。
作为报复,姜梨看着面前掌心的软肉也狠狠地咬了一口。
耳尖传来蚂蚁钻心似的疼意,不是姜梨不能忍受的疼痛,但骆亦欢有意地用牙尖像磨牙似的在上面擦过。
痒得人难受,身子却还得绷直不敢有所动作。
“你不要我了。”骆亦欢说出这句话时,不知是不是姜梨的错觉,竟然听到一丝哭腔。
她哭了?
心下犹豫着,嘴上的力道也松了片刻。
她松了嘴,骆亦欢却不管不顾地把掌心用力贴了上来,嘴上唤着,“梨梨,你咬我,你用力咬我好不好?”
哭腔确实有过几瞬,姜梨
()的心软被这人迅速察觉,得寸进尺地讨要着更多。
她喊得积极又委屈,下巴还在姜梨肩膀不住蹭着,掌心往前塞硬是要姜梨咬她,叫唤里满是因为姜梨没有太用力的不乐意。
掌心小心机地在姜梨面前扭转着位置,希望姜梨能够全部都咬过一遍。
还被她爽到了。
姜梨心下莫名地梗住,故意下口咬的肉此刻含在嘴里也不是那么爽快了。
姜梨主动松了嘴,嘴唇微张松了面前咬住的手掌,却不料——
骆亦欢突然把掌心蜷缩成拳,手背凸出的骨头抓住时机抵住姜梨上颌,悄然探进一根手指。
缠住那条胆小温热的软舌共舞。
她动作太快,快得姜梨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嘴里便含了根手指,舌尖下意识一挑,耳畔传来一声舒服的呻//吟。
濡湿的舌,湿热的腔内,滑过指腹的舌尖,软软的,是梨梨主动的,心脏被愉悦之意包裹,骆亦欢喉间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好喜欢。()”
变.态。
舌尖僵硬不敢再动,姜梨极力缩着,生怕自己又碰上,张口刚吐了个放...?()?[()”便停住。
上下唇瓣抿住细长手指一瞬,姜梨耳尖飘上红色,瞬间松了嘴,周围太过安静,唇松开的一霎轻响了一声“啵”。
昏暗环境,这声轻响平添了几分暧昧。
耳旁传来轻笑声,姜梨心里嚎着,不敢再说话,只控制着软舌不去碰这人。
除去唇瓣,耳垂也被这人像叼狗骨头似得含着,高挺的鼻梁顶在颈侧,又痒又麻。
姜梨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其他的模样显然让身后的骆亦欢理解成了默许,深沉暗色里,她眸底亮起了光,藏着白日里不曾显露过的妄想。
唇瓣自脖颈后寸寸往前探着,一下,又一下,梅花朵朵绽开在雪林之上,艳色瑰丽,极艳极美,在暗色里只被一人独享。
雪轻轻颤着,栽种的人只愿有更多的梅种在这片雪林之上,若是一眼望去的满片雪林皆是她含情种下的梅花自是最佳。
雪映着梅,梅印着雪,它们天生就应互相衬着。
梅烙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