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有些吃痛地抬起眸子,姜梨正想出声,骆亦欢阴沉的嗓音便向她凑来,那张上一秒还安静淌着泪珠的脸庞此刻已然有些失控。
“你竟然,真的喜欢上黎祝了。”
腿上被拧疼的感觉比耳边这道声音更快引起姜梨注意,她低下头的瞬间也恰好错过面前这人脸庞之上病态的扭曲神色。
眸子里一片幽幽,骆亦欢手上不自觉地用着劲,看着姜梨低下的头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指腹越发习惯地拧着。
什么喜欢黎祝?
自疼痛中刚缓来,姜梨便被这人一口大锅给扣到脑门,轻声嘶着缓着疼,姜梨细细一砸摸骆亦欢刚刚说过的几句话,总算是明白骆亦欢的思维。
被气笑了。
连腿上的疼都忽略了些。
“你是什么流氓逻辑啊,骆亦欢。”
“是在挖文字坑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还是真的希望我回答你比起喜欢你这个疯子我更喜欢黎祝啊...那我满足你,我就是...唔...”
话音未落,姜梨后续的话语径直被另一张恐极又怒极的唇瓣堵住。
不准,不准说...你不可以说...
你只能喜欢我,只喜欢我。
不能离开我,不能不喜欢我,不能讨厌我...
心底的恐慌和愤怒全以投入这一吻中,骆以欢睫毛颤个不停,手掌顺着底下的红裙摆一寸寸向上摸着,她需要安全感。
姜梨,别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
唇瓣乍一撞上,姜梨有一瞬被烫到,恍惚了片刻,已然将那截不安分的小舌放了进来,在腔内肆意地讨要着自己的安全感。
水声啧啧作响,绵绵交缠的暧昧声响溢满在这片房间中,眸色越深,骆亦欢觉察到,被自己吮吸着的软舌似乎想要避开,唇瓣微张着想要吐露些什么。
骆亦欢不敢听,骆亦欢只觉得——她连和自己接吻都不乐意了。
唇上激烈汲取着期盼,骆亦欢心底那条裂缝越张越大,几近变成墨黑的深渊,一颗小石子丢下听不到任何声响。
但此刻,那原本愿意站在一旁的人现在竟连一颗小石子都不愿再施舍给渊底探一探。
不愿(),不接受这结果。
越想?[((),吻得越深,而本搁在骆亦欢脸庞上的手掌也随之放在了骆亦欢的肩膀之上,姜梨抗拒似的推了推,唇上也想要挣脱。
“骆亦...你...”
铁链的声音在姜梨的动作下在这间房间里响着。
不准。
骆亦欢顺着松垮的裙摆急不可耐地抚了上去,掌下已然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软舌一下又一下描过漂亮的唇线。
嘴上的口红本在回来的车上便早已被骆亦欢吃了个干净,现在却是自己又在这张温热的唇瓣上着色。
两人吻得热烈又深入,肤与肤离得极近,姜梨那腕上的铁链也一上一下地响动着,咯到了骆亦欢平直的锁骨之上。
隔着一层布料,铁链磨擦着凸出的骨,一开始是无足轻重的痒,像片片羽毛挠过;挠多了,皮肤也开始唤起疼,表面或深或浅的浮现出疼痛的红。
肩上的疼意愈发明显,隐隐已经有了被磨破的滋味,骆亦欢却是不管不顾,只往姜梨跟前凑着,甚至手臂继续往前探着,肩骨撞在铁链上,厚重的一声。
被姜梨发现,忙将这只手悬在空中,铿铿的响,手腕也随着人的动作颤着,像紧绷在空中的一条丝线,绷到极致。
一下下地吸着,薄薄的下唇被紧紧缠着,艳丽的红色人为地覆了上去,空气中,那粒唇珠轻微颤抖着,清晰可见几颗牙印。
骆亦欢又啃又咬,眸中幽深的光芒闪烁着,望着姜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