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只一心望着这山泉眼,骆亦欢只一心望着沉溺着、眼里只有那处的姜梨。
看着姜梨的动作,几乎要将整张脸颊都埋入那细小柔软、随着动作微微缩着的地方。
视觉冲击力度颇大,骆亦欢有些不自觉地一颤,脸颊迅速飞上着迷一般的绯色。
鼻尖一点已然戳进了软软一截,被人热烈地迎接着,她吻得太用力,有一瞬让骆亦欢恍惚,恍惚着若是那地方能再大些,莫不是全身都要对着姜梨打开。
对着这个,谎言说尽却又让她心甘情愿沉溺进这一局的人。
“唔哼!?”
险险被人立在枝头的花蕊,被人用手扇了一巴掌,花蕊心差点没立住,在枝头颤巍巍地抖了一抖,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被打了。
力气不大,但其中酸麻滋味却让人心底挠起来。
眼神痛得一瞬放大,骆亦欢有些惊讶地抬眸,恰对上那双水色潋滟、欲/色沉沉的眸子,眸底有一丝不满掠过。
“你不认真。”
被水润过数不清多少次的嗓子,本应清亮,此刻说起话来却仍是哑着的,好似压抑着情绪,
唇角微不可查地愣了一瞬,紧随着,骆亦欢竟是低声笑了起来,眸底直闪过兴色和喜色,身子微微地抖了起来。
也是在这一刻,骆亦欢心底那簇早已熄灭的火也开始极慢地亮起微末。
骆亦欢以为的现在两人——床伴。
只会在意自己的欢喜爽快,看着身下这人因为自己而沉迷的表情,完成欲望的排解和心理的满足。
但姜梨打破了她心里对于此的限定。
水流涓涓流下,明明已然到了止不住的境地,姜梨却竟然在此刻关注起她想法。
追随着心底的悦色,连那处明明是被扇过凋落的花片也开始新一轮的产蜜,滴滴答答地顺着滴下。
毛毯垫住的一块彻底湿润塌下。
被打了,还能这么湿?
姜梨亲眼看着那片花骨朵微微翕开的模样,甘甜的花蜜也在她的注视下汩汩地流出,察觉到有人注视,有些兴奋地泌出更多。
“它很喜欢你刚刚说的话。梨梨。”
耳边幽
()幽响起话语,姜梨羽睫轻轻颤着,心下却又冒出另一个念头——比起喜欢我说的话,我感觉它好像更喜欢我扇的那巴掌。
一种基于骆亦欢奇奇怪怪的各自爽点和流氓逻辑的念头。
“继续。”
轻飘飘的一句话,勾在她后肩的力道却是实在的很,只轻轻在身上一勾,姜梨本就挺得有些酸软的腰肢一塌。
铁链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姜梨鼻尖唇舌再次陷入一块温软。
此起彼伏的低吟闷哼响起,此情此景,姜梨突然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场梦,心下起了坏主意。
舌尖一下下地卖力刮过,水流冲刷过后,姜梨将两腮都塞得满满,唇舌吃得满足后挪开,将覆盖的手顶了上去。
与哪哪都软的软舌相比,自然又是另一番感觉。
腰颤着,连带着浸入在水里泡着的手也跟着一起颤了起来。
一时之间,房内的声响竟是有些嘈杂了。
汩汩的水声、叮里铛啷来回响动的铁链声、女人间断的闷哼声,还有樱桃表面被水冲洗的声音。
冲洗声仅是微末一点,在这曲交响乐中所占的戏份并不重,全因洗的主人有意控制着这水,将其含住,润过而又用舌尖滑过。
此时,两只手都忙着,那朵在空中艳丽绽开的玫色花尖却是无人在意,姜梨便凑上前来仔细地用溢出的花蜜浇灌着、润湿着。
仅仅只过了一会儿,花蜜便尽数涂抹在上,花尖尖露出一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