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人遗留在一旁。
现在,只得孤零零地继续在枝头颤抖着,等着好心人将自己摘下。
似乎终于明了桃梨变成了自己心中的模样,心下满足,陆弈欢勾起唇角,笑的温柔。
转瞬,柔软细腻的白云感觉自己轻轻地被掂了掂。
“陆弈欢!”
好羞耻,羞耻到姜梨在今夜里第一次唤出陆弈欢的名字,拳心在陆弈欢的肩头缩起,忍不住捶了两下。
脸颊仅仅是在几个瞬间便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上,看着陆弈欢抬起的头瞧自己望来,好似在询问地什么一般,神情无辜。
因着这突入起来的动作,姜梨眸子蓦地睁大,眼底的情绪被击碎四处飘散着,嘴角也在抖。
她用老茧故意去蹭就算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故意把它托起来掂。
脚趾羞耻地缩紧,姜梨忍不住地将去想象着情形。
白云为底,一只手托在底部,故意地将它举起,指腹陷入绵软被温柔包容,谁知温柔的绵软在下一秒被无情摔下。
白云被人打散,坠落的时候一片一片的,飘上又飘下,在原地跳来跳去。
像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白兔,在地上一跳一跳的,细腻的肉也因着人为而抖着。
绵麻随着它的上下荡漾席卷而来,姜梨唤着陆弈欢的名字,也将自己的腰身稍稍缩了起来。
月亮之上,一波波的莹光泻下。
姜梨忍耐着不被陆弈欢发现。
耳边的呼唤自然是被陆弈欢听到,她将自己的掌心在两方白云间打转,颇有些遗憾地想,是脸该有多好。
“怎么?殿下不喜欢吗?”
姜梨咬着牙:“不...唔、你...”
话到中头又突然改变,姜梨身子想要往后缩却又被陆弈欢抓着要紧不敢乱动,只得僵着身子任由陆弈欢将另一只手伸下。
润润的。
符合陆弈欢的想象。
姜梨身上仅着了薄薄的布料,陆弈欢感受到了姜梨的温度,热源滚滚,带着湿气,轻易让陆弈欢感受到了它的出现。
“但我觉得它很喜欢,不是吗?”
陆弈欢搂住姜梨,下巴微抬,含着笑意将话说给肩头的姜梨。
讨厌的问号,烦人的陆弈欢。
听着耳边抛给自己的问话,姜梨觉得还是让陆弈欢不要说话了,说出的话最终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唇瓣封住,姜梨恼怒地将陆弈欢按住,不允许她再乱动。
她明明觉得已经在陆弈欢手下学到了很多,果然还是她太低估这人了。
次次都能将她的底线再往下降拉拽几分。
手掌向下,在姜梨掌心故意摁下的瞬间,陆弈欢自难缠的吻里想起了自己刚刚应得的战利品,“你的肚......”
还记着呢?!
陆弈欢一提,刚刚那份想要逃避的害羞情绪便回了姜梨的记忆之中,咬牙,“不给!”
“真过分……”话头并未说出,陆弈欢又哑了下来。
屋内的烛火渐渐暗下,微弱的光亮照出两人的影子。
两个人的影子相互靠着,瞧着一派情意绵绵。
甜丝丝的话梅糖融化在口中,甜得甚至有些腻人,幼时到长大,陆弈欢从未吃过一颗糖。
之前受伤需服一帖药,苦极又涩极,随军的太医担忧她受不了吐出来,临走时专门叮嘱若是受不了这苦药可吃一颗蜜饯。
但陆弈欢面无表情地将药喝了下去。
陆弈欢觉得,或许以后她会喜欢吃糖,姜梨给她买的那种。
味觉和感知的双重享受,不由地就沉醉在这甜蜜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