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富可敌国,是无数人眼中的参天大树,卫家是撞大运了才有了这样的关系,早就想借着这层关系攀附上去了。
可之前两家孩子都还未成年,司家长孙司柏齐又常年在国外,也没机会亲近,如今卫家濒临破产,这才终于厚着脸皮就去找了司老。
司老爷子也是讲信用的人,直接就把这婚事儿提上了日程。
可司柏齐小时候出了一次意外,就被送出国了,这么多年国内商圈都没见过这位司家的未来继承人长什么样。
白溧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卫涵被娇纵惯了,闹着要看人模样才决定结不结这个婚,卫夫人托私家侦探在国外拍了司柏齐的照片,照片上油头大耳的男人看得卫涵直摆手,说什么也不肯嫁。
卫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也不可能放弃攀龙附凤的机会,竟然出主意让自己的老公认回了白溧这个前妻的儿子,交换条件是要他代替卫涵嫁给司柏齐。
白溧的父亲卫松当年出轨抛弃了他和母亲,即使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穷进了骨子里,即使他母亲因为alpha的标记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母子俩也从没向卫松低过头。
卫松找到他,说只要他代替卫涵嫁给司家,帮助卫家渡过难关,他可以出钱给母亲做清洗标记的手术,并且事成后会给白溧一百万的现金。
一百万啊,白溧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存一百万啊?而且,让母亲洗掉标记,是他一直以来的拼命挣钱的目标啊。
虽然有些不甘心要帮卫松,可是,他还是动摇了,而且他是个beta,也不怕被标记,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然而结婚那天,白溧得了严重的流感,为了不传染给司柏齐,他特意带了厚厚的口罩和墨镜。
可那臭男人一听他是流感,直接扭头就走,让助理代替他去结婚,连结婚照都是找关系合成的。
领证了这么多天司柏齐从没回过婚房,期间就助理来了一次,给了白溧一张存生活费的卡。
另外告知他司总不打算公开他的身份,也不打算举行婚礼的决定,让他不要自作主张做一些错事。
现在被问到,这些情况白溧自然也不可能拿出来说,只真假参半地回答道:
“其实我这婚说难听点就是我那垃圾老爸把我卖给了一个糟老头子抵债,然后呢,老头子你都懂的吧,已经不太行了,晚上睡得早也睡得沉,所以我回来上班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之前就知道你和你妈被你爸抛弃的事儿,没想到你爸还能更恶劣?小白你长这么漂亮竟然要被老头子糟蹋,真是太恶心人了,要不还是离婚算了。”
也幸好这后台灯光昏暗,白溧脸上强忍憋笑扭曲的表情才没有被阿云看去:“其实我觉得倒也没什么,老头儿好,老头儿有社保,老头儿事儿还少,更重要的是,老头儿噶了还能找。”
“阿嚏!!”
司柏齐刚踏进夜遇酒吧,就被扑面而来的夹杂着酒气和信息素的黏腻空气逼得皱起了眉。
他周身的生人莫近的冰冷气息,和这嘈杂燥热的酒吧里群魔乱舞的人群与气氛格格不入。
可近一米九的身高和深邃俊朗的面部轮廓,像是行走的荷尔蒙躁动着男男女女的心,依然有不少的人不怕冷地往司柏齐的身上蹭。
如果是平时,司柏齐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绅士地笑着拒绝,可今天,易感期带来的烦躁,正在疯狂地消耗着司柏齐的耐心。
“哥哥一个人吗?要不要喝一杯?”
他一个侧身,避开了又一个散发着信息素靠过来的omega,直接无视对方继续往前,仗着鹤立鸡群的身高,目光四下搜寻着自己要找的人。
无果,司柏齐这才摸出了手机来打算给陆阳打电话,却看到了刚刚进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