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果然是对的,毕竟,你要是在酒吧里也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估计以后都没有客人敢找你订座了?”
“噗……”
白溧被司柏齐的一本正经给逗得笑出了声。
“那我也是分人的好吧,我只会对我讨厌的人这样。”
“所以现在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吧,毕竟我不想成为你讨厌的人。”
骨节明的手指在白溧张嘴的时候就压了下来,用力碾过红润的唇珠,没有给白溧再开口的机会。
“首先,我要为昨晚上陆阳给你钱的事情向你道歉,他的做法只能代表他的想法,并不能代表我。”
“嗯……”
司柏齐的手指已经挑开了白溧的双唇探了进去,轻轻地捻起了柔软的舌头,白溧想要将那做恶的手推出去,却反而被缠的更紧。
“其次,昨天在公司楼下我说给你钱的事情,并不是因为我和你上床了,而是因为这里,对不起,咬伤了你。”
司柏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扣住了白溧了后脖颈,浅浅的指甲在被咬烂的后颈肉上来回地剐蹭。
昨晚被犬齿狠狠刺入的记忆立刻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信息素入侵身体的感觉像是一种无声的掠夺,令人刻骨铭心。
“别碰我腺体!”
他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囫囵地说出这几个字,司柏齐干脆利落地将插进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白溧的嘴角下流出了一道银色的水光,司柏齐的大手下移,转而扣住了白溧的下颌强迫他抬起了头。
“那可以碰其他地方对吧?”
不等白溧回答,高大的身影罩了下来,铺天盖地都是司柏齐身上那如同枯木焚烧后留下的木质烟草味,就算不是信息素,却依然带着野性和黑色的禁忌,剥开肌理,疯狂地往白溧的身体里钻。
“唔……放……”
“别再拒绝我了!”
腺体上的那只手也当真挪开了,beta被高大的alpha圈进怀里只有小小的一只。
alpha的怀抱温暖得让人沉迷,可是白溧不会沉迷。
“司柏齐,我不当小三!”
“……”
在换气的瞬间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抱着自己的alpha的所有动作也顿在了原地。
司柏齐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声音依然带着欲求不满的沙哑说出口的话却清晰无比:
“虽然昨晚我在易感期,但是最开始我是清醒的,我绝对没有强迫你。你也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才自愿和我睡的,那现在你又在介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