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白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信息素了,你还想趁人之危更进一步?”
陆阳撞了撞他的肩打趣道。
“嘁……”
司柏齐嗤笑了一声。
“少打听!不过你们医院做这种手术成功率高吗?”
“就没有比我们医院成功率更高的了,但是,成功率再高也有风险。
而且信息素紊乱手术其实就是摘除腺体,之后的身体恢复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那花费可不比手术费少,不是普通人家能承担得起的,怎么,你要乐于助人吗?”
“都说了让你少打听!把抗过敏药给我,我过去陪小白。”
急诊室外,白溧在轮椅上坐得端端正正的,目光盯着紧闭的急诊室门看两眼,又垂下头来咬着指甲,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他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却并没有消除半分心里的焦虑。
司柏齐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半蹲在白溧的面前,握住了被他放在唇边的那只手,目光扫过,几根手指的指甲都已经被啃得参差不齐。
“这里的医生医术都是一流的,你不用担心。”
白溧听到司柏齐的声音,像是雕塑被注入了灵魂,终于回过神来。
他垂眸看着司柏齐,心里也很乱。
昨晚是他太自以为是了,本来是想要看司柏齐出丑,却没想到刺激到了母亲。
“司总,今天谢谢你送我妈妈到医院了,这会儿有医生在,就不麻烦你了,你先去忙吧。”
白溧从司柏齐的大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明明一双眼睛都还红红的,可是说出的话却很无情。
司柏齐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或者说他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是因为你母亲讨厌alpha吧。”
司柏齐很聪明,白溧知道既然进了医院就不可能瞒得住。
“是!我不想妈妈出来看见你又被刺激到。”
“哈……”
司柏齐轻笑了一声。
“你在说这话之前,怎么不先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呢?究竟是我刺激到了阿姨,还是你刺激到了她呢?”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了白溧的身后,顺着笔直的脊椎一路往上停在了他被咬得烂熟的腺体。
指尖用力下按,那团发育不完全的软肉就像熟透的蜜桃,生生被按出了汁儿。
“嘶……”
白溧身体发颤,声音也跟着在抖:“这是什么?”
“什么?呵……”
司柏齐手臂一收把白溧拉向自己,埋首在他的脖颈间笑道:
“这是alpha的信息素,从你的体内溢出来的,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是alpha的味道,所以,你觉得究竟是谁刺激到阿姨了?”
“……”
白溧是个beta,他哪里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
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今早竟然就是以这样一种淫靡的模样面对自己的母亲的,羞耻来很快迅速就在他白皙的脸蛋上点燃了一片绯红。
“回家,我要回家,房间的东西都要收拾,我也要洗干净才行。”
白溧撑着轮椅扶手要站起来,却被司柏齐一把搂住。
“什么叫洗干净才行,我的信息素就这么不堪吗?”
“司柏齐,我现在不想和你闹,你放开我。”
“我更不想和你闹,去VIP病房,我叫人给你送套衣服过来。”
白溧现在就像是提线木偶,司柏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老老实实地任由司柏齐把他剥了个精光抱进了浴室。
司柏齐从来没伺候过人,但是,替白溧冲洗身上的气味却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