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看到你就想操,可是我他妈的也不是不会看眼色什么情况下都能操。”
司柏齐低吼出这句话,禁锢在白溧腰肢上的手像是要把人捏碎一般。
白溧像是不知道痛,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下弄乱的长发,这才把那只手从自己的身上掰开,看着司柏齐郑重其事地道别:
“不做算了,那我走了。司柏齐,再见。”
他从司柏齐身上站起了身,毫不犹豫地出了放映厅,走得潇洒至极,似乎能抛下了所有。
可只白溧自己知道, 他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镇定。
司柏齐给卫家施压是因为他,可似乎这就是因果报应,最后所有的压力却都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母亲的病也等不及了,他知道司柏齐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帮忙,但是,一旦他开了这个口,他在司柏齐面前就更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他需要的是一个全胜的结果,既要母亲能好,又要司柏齐后悔,还要拿到自己该得的报酬,他必须要司柏齐主动离婚!
这是一场豪赌,唯一可以被他当成筹码的是司柏齐对他的这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胜负的天平究竟能不能偏向他,其实白溧自己心里也没底却还是要拼一把。
白溧走了,大荧幕上的枪战还在继续,这部片子确实很精彩,但是司柏齐没有任何兴趣。
对信息素过敏的他历来都很讨厌来这种人多的地方。
他本来想着今天有白溧陪着,就不用担心那些让人作呕的味道,可最后留下的依然是让人恶心的回忆。
司柏齐理了理帽子,也起身离开了放映厅。
他今天没有穿正装,牛仔裤连帽卫衣加鸭舌帽,更显青春活力,近一米九的个子更是鹤立鸡群,引得无数omega红了脸。
可他就像是看不见那些偷偷看过来的目光,摸出手机给陆阳打电话:
“你上次说酒吧里哪个beta也干净来着?”
电话那边的陆阳八卦了起来:
“哟,找新欢了?这是和小白闹掰了?”
“啧,别提他。”
“嘿嘿,行,我不提。明晚酒吧有活动,更热闹,要不你明晚过去?”
“行。”
“不过我提醒一句,明晚小白也回来上班。”
“嘀……”
陆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明晚上又有好戏看喽。”
白溧回到家的时候,白淑慧已经是一副翘首以盼等了许久的样子了。
“小溧,你回来了,和那位齐先生聊得怎么样?”
白溧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接过白淑慧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笑着回答道:
“聊得挺好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家小溧长这么漂亮,谁不喜欢啊。你呀别多想,让妈妈这边去打听打听。”
“嗯,好的。”
乖巧无比的beta又继续说道:
“对了妈妈,我休假结束打算明天回去上班了,晚上你睡前给我煮碗小馄饨,我下班回来吃。”
他说得轻巧,可每说一个字都在注意母亲的反应。
也许是相亲的事情让白淑慧彻底地放心了下来,这次倒是欣然同意了。
虽然脚是不疼了,但是当时医生说了让他在脚消肿之后,也至少好好的保护半个月,所以白溧也不打算这么快上台。
只是偏偏今天遇到酒吧搞活动,主题假面单身派对,所有单身且自带面具入场的客人都可以享受酒水八折的优惠。
明明是周日的晚上,人比周六人还多。
白溧负责端酒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