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万,这一会儿时间司总就给了你三万的小费?”
听着同事们羡慕的语气,阿云也有些得意:“嗯,司总出手可大方了。”
“不会吧,刚才我们问小白,小白那可是说在司总身上什么都没捞着啊。”
阿云脸上的笑意一滞,追问道:
“什么都没捞着,是说司总一分钱都没给他的意思吗?”
“应该是吧,唉,小白回来了,你问他本人呗。”
白溧只想扶额,今天为什么总是好巧不巧的每次都在别人议论自己的时候回来呢?
阿云转过头来看,他脸上也有些尴尬:
“小白,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在司总身上什么也没捞着?”
本来这句问话,就已经足够表达他的意思了,白溧也想着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没想到还没开口,阿云就又加了一句:
“毕竟你都已经陪司总睡了啊。”
这下这话的意思就变了,仿佛在说我就是陪他坐了坐就拿了三万,你都被人睡竟然什么都没捞着,那对比还不立刻就立见高下了?
白溧这才明白,刚才给阿云打电话的时候他语气里的冷漠不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他又觉得好笑,这种为了男人而和朋友甩脸色的事情竟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对啊,我确实是没有从他身上拿到一毛钱。但是我想纠正一下,不是他睡了我,是我我睡了他,所以这出钱的人是我。要不你去问问他,我给他的一块钱他用了没?”
大伙儿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睡了他还给他钱?”
“还有一块钱是什么鬼?小白你是说真的吗?”
白溧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背对着同事脱下身上的JK制服裙,取下头上的假发,后脖颈处被咬的软烂的腺体和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阿云和司总现在这么好,我还能撒谎不成。不过有一说一,我只给他一块钱并不是因为觉得他不好,而是因为他实在是体力太好了,每次做完之后我都累得不行,一气之下就只给他一块钱了。”
看着白溧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大片大片的红痕,不用去问谁,大家都相信司总是真的很猛。
此刻的阿云只觉得自己刚收到的那些钱仿佛烫手的山芋,拿不拿难受的都是自己。
“小白,你可太牛了,历来都只有alpha拿钱砸咱们,你竟然能拿钱砸回去,可真是太厉害了。”
白溧重新穿上衬衫,回过身来笑道:
“司总虽然花心,但是人帅活儿好,砸他不亏。”
他话锋一转,又把话题拉回到了阿云的身上:
“刚才司总说让我三分钟必须出现在他面前,不然又要告我小状,阿云你可真不够朋友,怎么不一直陪在司总身边给我说点好话呢?”
他哪里不想陪在司总身边啊,刚一出卫生间就被司总给甩开并且直接表明不需要他陪了,很明显人家这是在等白溧过去呢。
这回来换衣服准备接下来上场,还想在同事面前炫耀一下,却没想到白溧又回来了。
这酒吧里都是些见惯了人情世故的人,再看向阿云的目光就变了味。
他想要让白溧难堪,这下倒是让自己难堪了。
心里的堵着的那些不悦膨胀得越来越厉害,却又不好公然和白溧撕破脸,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这不是知道小白你待会儿要过去陪司总这才回来了吗?虽然咱们酒吧有规定不能抢客人,可是我也陪够了,你去呗。”
白溧系上小马甲上的最后一粒扣子,看着阿云嗤笑道:
“谁说我要去陪他?我回自己岗位工作难道陆总还看不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