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生怕刘福堂会改变主意似的。
等肥猪一走,赵翠花便对刘福堂正要发脾气,可刘福堂却朝她摆了一下手说:“你啊!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年代不同了,你还以为是前几年?
我这个村长越来越没有权威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所以说,必要的时候,还得使点手段,不给甜头,人家谁还跟着我干。”
刘福堂的这些话,让赵翠花一时间无话可说,不过她还是不爽的直翻了两下白眼。
第二天,又是傍晚时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村口,没有往村里开。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长发及肩的刘彪,而另一个则是刘福堂的大儿子刘成,这人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矮瘦,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
两人匆匆,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穿过了村子,径直朝自己的家里走去。
正躺在炕上呻唤连连的刘福堂一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他的叫声就更加的大了。
“爸!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看,你这样是干什么?”
刘成一走进房门,便皱着眉头说道。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打扰到了你?你完全可以不回来。
没事,我和你妈当年省吃俭用,拼着命的供给你上大学,权当养了个白眼狼罢了。”
刘福堂翻身坐了起来,他气得拍着炕沿大声吼道。
刘成不敢说话了,他默默的把头低了下来。
“爸!你没事了吧?”
刘彪陪着小心,他轻声的问道。
“滚蛋!我死不了。”
刘福堂怒火冲天,他对谁都不客气。
这时,刘雄从西屋走了进来,他一看到两个哥哥,便老实的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在家里,刘雄可以不听老爸和老妈的,可两个哥哥的话,他可不敢不听,这也许就是血脉的压制。
这时,赵翠花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你们心里还有这个家吗?你爸昨天要是一口气上不来,那今天这里就是灵堂。”
刘成慢慢的抬起头来,他小声的说:“爸的身体好像一直都不错,怎么忽然就生病了呢?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那你问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赵翠花忍不住了,她指着刘雄大声说道。
刘成眼睛一瞪,他犀利的眼神直视着刘雄。
“又是你,你惹了多少麻烦,要不是家里人为你兜着,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说!这回又是什么事?”
刘成的声音不高,但听着有点森严。
刘彪一看刘雄不说话,他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刘雄的脖子。
“跪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