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挺大。”封时宴声音又冷又沉。
“二叔。”
许暖又惊又慌,被封子爵点着的怒火刚燃起来,瞬间被封时宴掐灭。
她抿紧着嘴,埋低了头。
封时宴扫了眼地上荒诞的一男一女,面色非常难看的走向许暖。
他伸手,许暖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封时宴低怒:“许暖!”
许暖心脏重重一抖,随后抖着声说:
“二叔,我朋友被封子爵害了,我得送她去医院。”
封时宴压在眼底、心里的愤怒显露,他沉着怒气反问:
“你还打算守在这里看?你到底知不知羞?”
封时宴的声音抬高,吓得许暖身子一抖。
她从没见过封时宴发脾气,跟所有人一样,她觉得他是个冰冷没有情绪的人。
但她,把他惹怒了。
许暖后退,轻声说:“可红姐是我朋友。”
媚叫浪声、粗喘声不绝于耳,这场合下,实在令人脸红心跳。
许暖根本不敢往后看,小脸早已经红得滴血。
封时宴沉着气,拽着她就走。
“二叔,二叔,我不走,我不能走,二叔!”
许暖那点反抗和挣扎,在身强体壮的封时宴面前,弱得可笑。
人拽出了包间,合上的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二叔!”
下一秒,封时宴直接将许暖抵在墙面,健硕身躯挡住许暖的去路。
她用身体撞开他,但他下一刻又把她推回墙面紧贴着。
“许暖!”
许暖被控制在墙面和他的胸膛之间,空间很小,鼻息间都是他身体的气息。
她的脸更是火烧火燎的滚烫。
她仰头,泪眼汪汪的望着封时宴,轻声哽咽:“我、我没什么朋友,二叔,红姐这两年对我很好。”
“你以为她对你很好,是因为什么?”
皇城是他隐形产业之一,要不是他让人打了招呼,她一个大学生,进得来这里倒卖酒水?
许暖眼眶里泪光闪烁,抿唇,不服气的问:“二叔,你以为所有人的善意都是有目的的,对吗?红姐根本就不知道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停顿着平复哽咽的声音:“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封时宴心口酸胀了一秒,他介意的,就是她从来不拿他当靠山。
但他并没有多解释,在皇城这种娱乐场所做事的人,都是人精,她这点真情实意,就是笑话。
封时宴抬手想抚摸许暖的头,许暖却下意识瑟缩着脖子闪躲。
“别……”
封时宴暗沉着脸,大掌还是轻轻落在了她头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顶。
许暖错愕的望着封时宴,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词:摸头杀。
“二叔,”她轻唤,大概是察觉到他没那么生气了,她小声说:“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医生到了我立马跟你回家,好不好?”
封时宴无奈道:“傻瓜,吃了那种东西,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女医生来也无济于事,得男医生。”
“啊,那、那怎么办?”许暖问。
封时宴盯着许暖涨得通红的脸,“里面有男人。”
“阿峰?他一看就不行的。”许暖脱口而出。
封时宴挑眉,“你还懂这?你怎么看出他不行的?”
许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看他那么瘦,年纪还那么小,红姐现在不清醒,我担心他精尽人亡。”
咚。
“精尽人亡?”封时宴毫不客气的在许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都跟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