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立马拒绝:“不用!”
封时宴却沉声道:“现在你养父一家回来了,就跟我生分,你是铁了心想搬走?”
许暖立马否认:“我没有这样想。二叔,我已经长大了,你在这里,我、我不自在。”
封时宴看了眼她脖子都羞红了,也不再为难她,“我去外面。”
封时宴拉上浴帘,靠在洗手台边。
许暖的声音从浴帘里面传出来,“二叔,我不会再摔了,你去忙吧。”
封时宴却道:“右手别沾水。”
“……好。”许暖缓了两秒才应话。
许暖没泡一会儿,裹着浴袍出来。
封时宴在她身后,自然的拿了条毛巾跟出来,许暖回头,有点不明白。
“二叔,你干什么?”该不会要帮她擦头发吧?
封时宴却道:“坐下。”
许暖坐下,见封时宴真准备给她擦头发,当即抓着他手里的毛巾说:
“二叔,您好多年没给我擦过头发了。”
刚来那年,他经常像今晚这样,给她放好水,给她搓澡,给她吹头发。
但那时候她在养父母家饿得面黄肌瘦,还是个没开始发育的黄毛丫头。
可现在,她都20岁了。
封时宴不见温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他道:
“怎么,怪我这些年对你疏于照顾?”
许暖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是说,我自己来。”
“你手能行?”封时宴反问。
许暖不作声了。
封时宴动作很轻柔,擦了头发,又用风筒给她吹干,整个过程令许暖有种被精心呵护的错觉。
因为太舒服,所以,睡着了。
封时宴顺抚着她漆黑的长发,女孩儿肌肤如雪,软软的一团像睡着的猫咪趴在椅子上。
封时宴看了一会儿,将许暖放回床上。
次日。
许暖下楼时,封时宴坐在餐厅,看样子是在等她吃早餐。
她在封时宴对面坐下,封时宴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把资料放开一边。
梁姨出来问:
“小姐,还是甜粥吗?”
“嗯。”许暖点点头。
很快,甜粥和一些小食送了出来。
许暖记得她刚来那会儿,封时宴是不吃早餐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封时宴开始吃早餐了。
而且,他好像不挑食,他也喜欢吃甜的,至少给许暖的感觉是这样的。
许暖想着封子爵的事,虽然她恨不得封子爵立马死去非洲,被狮子老虎吞了。但红姐昨天的样子,让她犹豫了。
“二叔,可不可以让封子爵,别去非洲?”
封时宴抬眼,“谁找了你?是他,还是老太太他们?”
“没有没有,我是想,非洲毕竟条件艰苦,要不,让他去个别的地方?”
封时宴看着许暖,随后点头,“行。”
毕竟他不能时刻在家守着她,他松了口,老太太他们也没有理由再为难她。
“谢谢二叔!”
许暖的轻松表露玉面,反正封子爵的要求她是做到了,只要封子爵不在青江,她就少了一个敌人。
许暖去了医院,见了红姐。
红姐情况很不好,下体伤势严重,因严重感染,要切掉子/宫,许暖到医院时,红姐还在手术室。
红姐情况不好,阿峰也不容乐观,伤到了根本。
许暖在问医生的时候,医生告诉许暖,阿峰有点轻生的倾向。许暖立马去探望阿峰。
阿峰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吊针,眼神发直。
许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