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在房间,你去哪了?”
许暖推着庄少楼出去,“庄医生你治病救人就可以了,不要那么八卦。”
嘭!
许暖把门关上,双手捂着脸,内心压制不主动的悸动。
二叔让她去书房,交换生名额的事,是她做得欠妥当,她认打认罚。
但刚才,摸了他的,那个。
他会怎么处罚她?
许暖一想那个温度,那个硬度,瞬间羞得眼儿水汪汪的!
许暖捂着脸,她曾经是试过的。
被他狠狠爱过。
虽然是被他认错了人。
许暖羞赫着,心口又阵阵酸楚。
得到二叔的,这辈子都不会是她。她也就在梦里想想罢了。
许暖仰头,眼泪双滚。
如果交换生名额有变,她不能出国了,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熬啊?
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对他表达心底的渴望。
又怕自己表达了那些龌龊肮脏的想法,她会彻底失去他,永远见不到他。
许暖想着这些可能,心又疼了。
许暖磨磨蹭蹭的洗漱,换衣服。
头脑还有些晕,但这点不舒服她可以忽略不计。收拾好自己,她磨蹭着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男人,是为她撑腰的天,是她生活的全部依仗。
她后悔自己没在过去的八年里,靠着二叔,为自己的未来谋一些出路。只是单纯的变现了一些钱。
这些钱,她若离开封家,不知道会不会被没收。
许暖脚下像踩刀子一样,每一步都很沉重,很艰难。
她站在书房门前,深吸气,随后敲门。
“二叔,我进来了。”
她推门进去,封时宴斜靠着桌沿坐着,大长腿连接地面,双臂环胸,有点慢漫不经心,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更耐人寻味。
许暖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热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又瞬间燃烧起来。
“把门关上。”封时宴淡淡出声。
他嗓音清润低哑,特别是在她耳边粗喘闷哼时,简直该死的迷人,就想想,都叫人面红心跳。
许暖热气上窜,猛地清醒过来,恨不得掐着自己脖子使劲摇摆!
二叔就在面前呢,她在想什么鬼东西!
许暖手往后背,用力的在后腰上掐了两下。
警告自己要克制!克制!
千万别再色胆包天的乱说话、乱动手!
封时宴看着扭扭捏捏的许暖,有点来气,冷不丁地哼了声:
“我看你跟那些男生去喝酒的时候,也豁得出去的,怎么一到我面前,就这么扭捏了?我对你不好?”
许暖立马摇头,“不不不!没有的事。”
胡乱否认一通,压根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封时宴上前,将许暖拧去了书墙那面。
许暖被拧着,三两步踉跄着靠在书墙上,茫然的抬眼望着封时宴:
“二叔,你要用家法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