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爵烦透到顶,他愤怒的坐起身,朝许暖大吼:
“你他妈烦不烦!昨晚把老子踹下床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鬼吼鬼叫,你信不信老子抽你!”
许暖怒红着眼眶,“你为什么在我房间?为什么!”
她爆发着极大的恨意和愤怒,大眼快瞪出血来。
封子爵冷哼:“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许暖抓着台灯朝封子爵砸过去,“封子爵,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封子爵跳下床,躲开许暖的攻击,当即大声道: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昨晚要不是我,躺在这的人就是夏有光!”
许暖扯着枕头朝封子爵砸过去,“你胡说!”
封子爵当即接住枕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是怎么被夏有光抗回房间的,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许暖脑子还很糊,她只记得她想回房间了。
走出酒吧有点难受,好像,是看见了夏有光。
封子爵再道:“要不是我,你现在正躺在他床上。那种狡诈的东西会算计你,不过是看在二叔宠你,利用你,从二叔那要资源!”
许暖崩溃大喊:“闭嘴!”
封子爵凶狠道:“我为什么要闭嘴?昨晚我好心送你回房间,是你求我不要走,是你求着我上的!”
许暖脑子里瞬间炸开,她提着凳子朝封子爵砸过去,桌上的烟灰缸抄手就砸,本子、有线电话,看见什么砸什么。
封子爵被砸得狼狈逃窜,夺门而出。
出了卧室,身后许暖同样追出去。
套房的客厅里,能用来当武器的东西更多了。她提着一只手臂长的花瓶,追着封子爵打。
封子爵不想脑袋开花,立马不要命的往门外逃。
他逃,她追!
封子爵拉开门,刚好夏有光怒气冲冲跑来。
封子爵看着眼前一堆人,心想:不好,这事要传出去,他离死期不远了!
嘭!
封子爵瞬间把门摔上!
他转向许暖,“站住!夏有光带着大批记者来了!”
许暖已经提着花瓶举高了,听见封子爵这话,没刹住,往封子爵面前砸去。
哐!
花瓶砸得粉碎,不少瓦片崩在封子爵腿上、身上,细微的划痕下鲜血立现。
封子爵跳脚“嗷呜”着几声喊疼,怒指许暖:
“你他妈,真有种!你这么敢是吧?那我就开门了,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二叔那,你自己去解释!”
“不要!”
许暖一步上前,拽住封子爵手臂,脚下,瓦片刺穿鞋底,扎破了她的脚板。
一瞬间,脚底鲜血涌出。
封子爵愤怒甩开许暖,愤怒道:“别以为你自己吃了多大亏,我他妈才是被占便宜的人。”
身后已经传来敲门声,还有不间断的门铃声。
封子爵反锁门,再打开“请勿打扰”的提示,随后瞪着许暖,绕开地上的瓦片进了客厅。
他回头,看见许暖脚底一滩血迹。
她脚受伤了。
封子爵怒了,“我他妈真是欠你的!”
许暖抬脚,自己把瓦片拔了出来,鲜血涌出,她吃痛的皱巴着一张脸,跳着脚进了客厅。
她扯了几张纸巾,按着伤口,很快,纸巾被血染红。
她脸上原本的愤怒,肉眼可见的慌了。
许暖也清楚,不能让外面的记者进来,这事不能被报道出去,不能让封时宴知道。
她第一次给了二叔,昨晚又被封子爵占了便宜,她简直!
简直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