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夫妻俩慌了,“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个外国女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主一定会惩罚你!”
夏欣妍挥手,“把那老家伙拖出去。”
村长很快被拖了出去,只剩村长老婆在里面。
夏欣妍柔和道:“不想遭受无妄之灾,那就说真话。”
村长老婆猛点头,夏欣妍再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村长老婆沉思片刻,只有说真话,才不会出错,她战战兢兢回答:
“叫那个男的,时小子。女的,叫……”
夏欣妍接话:“许暖。”
村长老婆一震,心想:完了,完了,还真是时小子和暖暖妹子啊!
夏欣妍看着村长老婆的反应,当即坐直身体,语气变得犀利。
“果然是他们,他们,都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村长老婆心下叹气:时小子,不是大姐不帮你。而是,现在再不说实话,恐怕就会给全村惹祸。
村长老婆面无表情说:“时小子只是总是把我家的挂嘴上,没有具体的称呼。就只是我家的,我家的那个。”
夏欣妍心口一酸,还真是令人憎恶的称呼!
“许暖呢?怎么称呼对方?”
“时小子那个老婆不会说我们本地话,我也听不懂华语。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喊的。”
夏欣妍接话,“二叔?”
村长老婆傻在当下,点点头,“是、是的!是这样叫的。”
夏欣妍反问:“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吗?”
村长老婆轻声问:“不是夫妻吗?时小子说,他们是夫妻俩来这边做香料生意,刚好遇到暴乱,所有人都没了联系……”
“你,”夏欣妍出声,村长老婆立马闭嘴,夏欣妍继续道:“你说说看,他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村长老婆一头雾水,所以,时小子和许暖,是真夫妻?
“他们俩,感情很好。时小子做什么都想着他家的那个,我们村,就没一个男人是那个样的,他出现后,整个村落都羡慕极了。”
夏欣妍缓缓下床,她心口疼,疼得有些不能呼吸。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肚子不算大,但在她可以挺腰的姿势来看,是很容易看出她是孕妇的。
夏欣妍深吸气,再问:“他们,晚上睡一起?”
“睡一起啊,怎么不睡一起。一个是他们俩是夫妻,再一个,我家没有别的屋。那间砖屋,都是时小子去了后,帮我们家建的。”
村长老婆心下感慨着,要不是时小子帮忙,就她家那个懒鬼,入土了都不一定能建好。
夏欣妍笑得凄惨,“是啊,都以夫妻相称了,怎么不会睡在一起。”
村长老婆不敢吱声,夏欣妍抚摸着肚子,像在安抚肚子里调皮的孩子。
“你说说,他们平时有多恩爱?”
村长老婆冷着声,“多了去,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时小子做什么都是为他家的那个,茅坑不方便,专门给他家的做了一张移动便椅。为许暖编草甸子,睡得舒服点。给许暖煮鱼粉、洗衣洗鞋天天都在做。”
夏欣妍忽然转头,“他们俩是夫妻,也上床了?”
村长老婆有点无语,“那是要的,他们感情好,那是情理中的事。有一天, 村落里有喜事,也请了时小子去。时小子喝多了热酒,身子热,那晚上他俩折腾到天亮呢。”
夏欣妍心脏急剧收缩,身子几个踉跄,被护士双双扶住。
夏欣妍靠着病床坐着,“折腾到天亮。”
呵呵!
她就是天底下最痴心妄想的可怜女人,她从小仰望着、追随着的男人,从来没有正在看过她。